她的心骤然被这句话紧揪起来,不,这不是他,这不是他说的,他怎么可能会说这样的话,她对于他不是特别的吗?
“好,好,好,我明白你的意思啦,那我可就不客气喽!”空中响起了一阵兴奋般的搓手声,她感觉到那个喷着浑浊气息的老男人正在逐渐靠近自己。
可是她身体始终无法动弹,最重要的是,身旁的沙发动了一下,尹洛寒像是站了起来,“李董,她已经喝醉了,对她温柔些。”
他的嗓音是如此清晰,带着毫不掩饰的暧昧。她不懂,她真的不懂,就算真像他说的那样,她对于他来说新鲜感已经过了,为什么不干脆也像他说的那样把她甩掉,而不应该像现在这把她当成生意的筹码送给别人。
她焦急地想要起身问明白这一切,可是头晕沉得好厉害,身体里的力气如泥沉大海,她无法使上半分力。
他说要和平共处,这些天他对她温度有加,也给了她应有的尊重,现在又为什么会这样?她想不通,她想不明白,难道这是梦境?
“我现在真想快点儿尝到这个女人的味道。”一只陌生而颤抖的肥手捏着她光洁娇嫩的脸蛋,一阵臭哄哄的浓烈酒气直钻入鼻子里。
这不是梦,这真的不是梦,她再也欺骗不了自己,尹洛寒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她的心一点点在往下沉,沉到了无底的万丈深渊。
“李董,祝你玩得愉快。”他低沉的嗓音又在轻快地说着,随后响起了他的脚步声和……关门的响声。
他出去了,他竟然就这样走出去了。
头脑里清楚地想通了刚刚的事,原来都是陷阱,那杯酒他肯定会了些手脚,倘若不是她只抿了一口就偷偷倒掉,那么她绝对会在什么也不知道的情况下被他这样送给这个老男人。
从她打电话给他,他在电话里说让她到俱乐部拿钥匙,从那时开始他就不怀好意了,想明白了这一切,她如堕几万尺的冰狱,从头到脚冷彻刺骨。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热烫的眼泪顺着眼角漫了出去,那双肥手开始动手脱自己的外套,她拼尽了全力睁开沉重的眼睛,用虚软的声音说着,“住手,不要碰我……你走开……走开……听到没有……”
“咦,原来还醒着……嘿嘿,事情越来越好玩啦……”出现在眼前的那双纵横着色迷迷的眼神,一下子起了兴奋的表情。“与其你像个死人一样不动,倒不如是现在这样有感觉……”
那双咸猪手解开她的外套,又开始动手解开他自己身上的裤子。
第八十九章 他在报复
“总裁,请恕我多嘴。这样是不是不大好?其实凌小姐就算有再大的错,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嗯……”
“闭嘴!”尹洛寒嘶哑地低吼着,冰寒瞬间笼罩在冷峻的面孔上,“徐助理,这件事轮不上你插嘴。”
徐邦担忧地看着被尹洛寒拉开的门,平常他完全听命于总裁,但这次他真的觉得总裁做得有点过了,于是又冒险开了口。
“通过我对她这么长时间的接触,其实她是个坚强又聪明的好女孩,您把仇恨加诸在她身上,这样来说对她不公平……”
尹洛寒凌厉的视线扫向徐邦,暴躁地出声,“徐助理,你今天的话是不是太多了?现在你立刻打电话叫司机来俱乐部门口接我。”
这里的隔音效果太好,根本听不到里面的一点动静,徐邦爱莫能助地看了眼房间的门,随后走到一旁拿起电话拨通了司机的号码。
过了一分钟,他恭敬地对尹洛寒说,“总裁,司机已经把车停在门口了。”
尹洛寒没有任何动作,出神地注视着紧闭的门,目光复杂难辩,放在身侧的手紧握着,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总裁,车已经准备好了。”徐邦又提醒了一句。
尹洛寒脸上的表情恢复了平静,双手***裤袋里,转身大步往走廊外走去。
他转过喧闹的舞池,丝毫没有注意到拐角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疾步往包厢走去。
她全身都在因为恐惧而颤抖,试着动了几下,身体好像恢复了一些,那些酒她只喝了一点,对她只起到了暂时的作用,她拼命转着身体避开那双手的侵犯。
“放开……你太龌龊了……放开我……你听到没有……我不是自愿的……我要告你……你这是非法侵犯……”
“你给我老实点。”一个耳光瞬间甩到了她的脸上,那张老脸上瞬间面目狰狞起来,“非法?这里已经被包下,就算我上了你,也没有人为你做证。到时我就说你为了钱,你是自愿的,谁能把我怎么样?再说,你是尹洛寒送给我的,现在我有权享用你……”
她一个重心不稳又倒向身后的沙发,脸颊上是火辣辣的疼,可是这些远不及心里的伤口来得痛,愤怒烧灼着她的胸口,尹洛寒根本就是魔鬼,魔鬼,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使他采取这样卑鄙下流的方法来对付自己。
她拼命回想着,如果要算得上的话,只有几天前的那天早晨她大胆地反驳过他,事后他对她的态度就突然大变,对,是这样,一定是他在报复自己……
她刚想通这些,头发就被揪起来了,被那个老男人用力拉向那张臭哄哄的嘴,她拼命想要甩头,可越是这样,头皮就越是疼痛难忍,她无法再躲开,绝望地闭上眼睛。
尹洛寒,如果这是你惩罚我的方式,那么祝贺你,你赢了……
门砰然被打开了,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压在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了,接着她听到了一阵闷哼。
怎么回事?
她睁开模糊的泪眼,半敞的白色衬衣中间垂着一条韩式长项坠,帅气俊秀的脸上布满了焦急的神色,是金正宇,救她的人是金正宇。
他焦虑地打量着她,随即脱下了身上的休闲西服披在她的身上,捧起她的脸蛋察看着她,“你有没有怎么样?伤到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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