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的事么?”
“尹洛寒,你混蛋!”她脸色一变,气得浑身发抖,整个人被激怒了,“我说过我跟卓是清白的,信不信随你。还有我跟你什么关系?你凭什么管我?我爱跟谁吃饭,爱玩到多晚是我的自由,我有追求幸福的权……”
他咬牙扣着她的腰,扯她进怀里,灼热的唇肆意吻住她,吞噬掉她唇间令他抓狂的言语,顶开她的牙关,稍嫌急躁地探索着她唇间的每分甜蜜。
她抡起拳头捶打他,他勒紧她的腰身更加用力,几乎要将她揉进身体里,她感觉全身的骨骼都在发出脆响,痛得快要麻木了。
“不许你这样说,我不许!你是我的女人,你要幸福,我可以给你。”他在她唇瓣暗哑地低吼着,“萱,我们结婚,我们结婚……”
“你疯了!”她颤抖着想掰开他的手臂,“我和你之间是不可能的,永远也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你早就属于我了,而我们现在也在一起了。”他的手臂像钢条一样禁锢住她,眸中透着焦虑的痛楚,“你还在乎那些事吗?那两个问题,我可以告诉你第一个我没有回答的答案。”
“已经太迟了,我不听,我不想听。”她痛苦地闭上眼睛,眼眶里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声音里不可抵制地透出浓浓的哭腔,“够了,尹洛寒,我求你了,我求你放了我好不好?这个世上的女人多得是,你又何必非强留我……”
他当时的沉默早就告诉了她他的回答,现在他重新回答,她无法不怀疑他的用心,她害怕这些欺骗和伤害,她受够了这些。
“不可能,我不会放开你的,永远也别想。”他固执而又用力抱住她悲伤的娇脸,他的唇落在她溢出泪水的眼角,微颤的睫毛上,高挺的鼻梁……
她身子倏然腾空,他拦腰将她横抱起来,放到大床上。她突然挣扎着起身,咬着唇,主动脱自己的衣服,她僵硬而机械地脱掉外套,衬衣,伸手快要碰上纹胸时,他紧压住她的手。
“你做什么?”
“做什么?你感兴趣的,不就是这些吗?”她冷冷地嘲弄他,拨开他的手,解下了纹胸的钮扣。
“够了!”他幽深的黑眸瞬间透着伤感的苦涩,沉重的身躯突然扑向她,也顺带压住她的所有动作,她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着。
可是身体却转眼被被子覆盖住了,他随即钻了进来,拥住她,沙哑的嗓音喷洒在耳际,“我们不要这样好吗?过去的伤痕,我会想办法弥补。我承认刚刚我是在乱吃飞醋,口不择言了,那是因为我在乎你,我害怕失去你,你明白吗?”
她像个虾米一样缩成一团,被他占有性地搂在怀里,他热气腾腾的体温像是与她之间隔着一堵厚厚的屏障,她的身体却冷得不像话。
她觉得自己很悲哀,倘若那次她被人玷污了,他还会像这样怜惜对她吗?早就像扔垃圾一样,甩掉她吧。
他没有回答那个回答,这是她心底一辈子的伤痛,没有哪个女人能忘得了那个噩梦。
“不舒服吗?”他发觉到她的颤抖,收紧手臂,将她整个人贴上他,企图把自己的体温传递过去,可她还在情不自禁地颤抖。
她感觉到好冷,一种从心底里透出来的冷,一点点啃噬着她的血管,直至透到身体里的每个角落。
他很快下了床,脚步声走进了浴室,过了一会,他又俯到她头顶上方抱起她,在她耳边低语,“我替你放好了热水,你去泡个热澡,看会不会好一些。”
他抱她进了浴室,替她拉上了门,随后退了出来。
他慢慢踱步坐进沙发里,俊脸上瞬间覆盖一层颓然的凄凉。
季扬那个臭小子乱给他出主意,说只要他当面向她道歉,再送个跑车做为礼物,保管能哄得她开心,冰释前嫌。
现在看来,这些根本没有用,他必须要另想别的办法,决不能失去她。
他烦躁地抚了抚凌乱的褐发,目光落在茶几上,皮包旁有个灰色的东西被折叠成了一团。他不自觉地伸手过去,一点点打开……
第三百十章 破例一次
“不要随便翻我的东西。”一个身影飞奔过来,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那叠纸别到身后去,一脸警戒地瞪着他。
他的手悬空在那里,随即落下,不在意地耸耸肩,“我去洗澡。”
他进了浴室,她把手里的东西塞进皮包,然后左右看了看,又藏到了床头柜下面的抽屉里。
她关了灯,爬上床,闭着眼睛听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她知道他是打算长久睡在她房间里了,他总说她固执,其实他才是真正固执的那一个。总把他的意愿强加在她身上,从没有问过她愿不愿意。
第二天一早,她就醒了,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一心记挂着今天专访的事,转头看着沉睡中的俊脸,杂志社上下谁也不会想到,这期压了重宝的专访对象此刻离她近到仅有几公分的距离。
栏目组的负责编辑只说他这个星期的行程排满了,可是郑卓又让她今天要做出专访,这也就是说,她今天必须要监督手下做出专访的稿件,然后交到上司的办公桌上。
她知道他现在对她怀着愧欠的心理,只要她一开口,他一定会满口答应,可是她的骄傲不容许自己这么做,如郑卓所说,公归公,私归么,不能混为一谈。
她长叹了一声,轻手轻手下了床,身后传来他翻身的声音,她不自觉地回过头去,望进了一双带笑的眼眸。
“我要一个早安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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