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别弄我脖子,一会儿要穿裙子的呀”时尔被路子及抱着坐在洗手台上,生怕他又不管不顾的在自己身上弄出痕迹来。
离上次亲密已经有小十天了,路子及还真有些忍不住,双手稳着时尔的腰身,恨不得在她身上每一个角落都留下吻痕,听到她的话了只好放弃脖子,转而去吻她的唇。
路子及的唇还有些发凉,口腔里有清爽的薄荷牙膏的味道,这个吻缠绵又温柔,时尔动情的享受着他的唇齿间的柔软和气息。
明明亲吻还是温情缱绻的,可撞进来的动作却是热烈到粗暴了。
路子及深入浅出,次次都进到最里面,时尔被他弄得又酸又麻,没一会儿就哼唧着求饶。
“舒服吗?嗯?”路子及直视着时尔,看她因快慰而泛红的眼角,眼睫被浴室的热气氤湿,嘴唇被他吻的像是涂满了新鲜的樱桃汁。
时尔颤的厉害,娇弱无力的攀附着路子及的肩,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被他入的断断续续的说:“嗯舒服还要”
路子及实在爱极了她这副被操成一团软肉的样子,原本还稍微克制的动作在她这句话后彻底崩塌,受不住似的低咒了一声,把人从洗手台上报下来,让她扶着墙站着。
“宝贝儿,屁股撅起来,我从后边操你。”他一直胳膊圈住时尔的腰身,逼她把屁股抬的更高。
热气萦绕了整间屋子,花洒不停地向外吐着水,发出淋淋水声,可时尔还是听见了自己和路子及肉体相撞的“啪啪”的声音。
一下接着一下,又快又猛,次次都进入到最深处,搅得她浑身发软,激烈的快感不停从下身涌到四肢和脑海,舒服的人恨不得即刻死在此处。
第二次高潮后时尔终于真的受不了了,被欺负的直哭,带着鼻音和哭腔抽泣着骂:“啊混蛋你快一点啊”
路子及单手握着她嫩的出水的乳房用力搓揉,恶意的掐粉嫩的乳尖,几个深顶后低哑的笑说:“爽完了才骂人,时尔,你真欠操”
“讨厌你才欠我不要了呜呜”
低头舔干净她沁出来的泪珠,路子及又去舔她敏感至极的耳廓,“不要?不要还吸的这么紧,听见没有,都是你流出来的水声,好多啊。”
“别别说了”
“叫我一声。”
“啊路子及”
“不对。”又是一记深顶,连花蕊都被恶意的掐住用指腹搓揉研磨。
“老公快一点好不好”
矛盾春潮与凉风(海鲜皮皮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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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春潮与凉风(海鲜皮皮酱)
婚礼并没有时尔想象的有意思,反倒是路子及的老师和她聊得很开心。
老先生一见到她就对路子及说:“我说为什么给你介绍相亲你也不去,原来是藏着一个了。”
时尔和路子及都还没来得及说话,身后的裴东就凑上来说:“老师,误会了,这是路子及的姐姐,很像女朋友吧,我第一次见也误会了。”
老先生抬了抬眼镜,仔仔细细的看了看两个人,咂摸了一声,道:“这长的也不像啊,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时尔对念书学习这方面向来是不敏感,所以就特别怕老师,尤其是那些才高八斗很有名望的,一见到老教授们恨不得弯腰鞠躬九十度,故而见老先生问话了急忙上前去答,抱着十二万分的恭敬,“老师,我叫时尔。”
“怎么跟我们小路不一个姓?”
“我跟我妈姓的。”时尔睁眼说瞎话。
路子及无奈的看他耍宝,听她油嘴滑舌的胡说八道心里冲上来一股说不出的不舒服,只好把人拉回来,和老师说:“老师,我刚才就看见师母到处找您呢,您要不然”
“唉!喝两口酒被她说到现在,我得赶紧躲躲,去找我的宝贝闺女儿”
路子及那一桌全是老先生的学生,有师哥师姐,也有现在的同学,他们每一个人见到路子及身边的时尔都要吓一大跳,继而捧着心夸张的说上一句——‘天呐路子及你身边是女孩子嘛!’
时尔这阵子经常去找路子及,已经和裴东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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