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白大褂说道
俞先生和他握了握手,语气温和,却不容忽视:陈院长,麻烦您了
陈院长急忙回:您客气
陈院长踏出了会客室的门后,西装男马上把门关好,整个房间只剩下时尔和这个所谓的俞先生
俞先生的五官柔和,气质温润,怎么瞧都像个端方君子,他对时尔笑了笑,做了个邀请的手势,道:时小姐,请坐,抱歉用这种方式和您见面
时尔坐在了之前陈院长的位置,虽然她现在满腹疑问,但是并没有急着表现出来,敌不动,她不动,以同样的姿态问道:请问您是?
抱歉,还没做自我介绍俞先生给时尔倒了杯茶,热气腾上,温香扑鼻,我是白嘉宴的父亲
父亲?时尔差点没端稳茶杯,俞先生看起来非常年轻,年轻到说是白嘉宴的大哥也不为过,怎么能说是父亲?
俞先生显然对这个反应很熟悉了,他笑道:很吃惊吗?
时尔放下茶杯,把疑问埋在心里,客气的回:没有,实在是您看起来太年轻了
俞先生摩挲着手里的紫砂小茶杯,不可置否
时尔一向讨厌和这种看起来好说话,实则难缠至极的高人对话,索性直接问道:俞先生,你找我是为了什么?
俞先生抬了抬眉毛,反问道:时小姐对我的造访好像不是很意外
确实,除了刚才因为年龄而流露出来的小小吃惊,时尔从头到尾都淡定的很,她看起来没有一丝胆怯和紧张,平静的像是面对一个客户
她笑了笑,说:您找我只是想问这些?
既然和白嘉宴确定了关系,以他家中情况,时尔早就做好了准备和他的父母周旋,虽然时间比她想象中的要提前许多,但也还算在她意料之中
俞先生没再继续这个问题,直截了当的说:我希望时小姐帮我劝一劝嘉宴,他现在的身体情况实在不适合继续比赛,但是这孩子执拗的很,从小把跳舞当命,要想劝他实在不容易
时尔说道:您是他父亲,您都劝不住的话,我的话更没有斤两了
俞先生摇了摇头:时小姐,你太低估你在他心里的位置了
时尔皱了皱眉:我可以试试俞先生,现在可以让我去看白嘉宴了吗?
病房里,白嘉宴正在怄气,小脸板的跟个小鹌鹑似的,一旁桌子上的营养餐一点儿都没动,见时尔来了后他惊讶的嘴巴都合不上了,傻乎乎的问:你怎么来了?
还没等时尔回答,他就反应过来了,激动的问:是不是俞亚东找你的,我都跟他说了让他别找你,他都跟你说什么了,是不是为难你了!
时尔坐到床边的椅子上揉了揉他的头发,白嘉宴嚣张的气焰一扫而尽,瞬间老实了
对不起,他说什么什么你都别放在心上他表情可怜兮兮的,生怕时尔生气似的
时尔叹了口气,问道:生病怎么不和我说,知道我接到电话的时候有多着急吗?
白嘉宴懂事极了,我知道你最近忙,我真的没什么,就是最近饿的,都是他们太小题大做了,得个胃炎闹得人尽皆知,丢死人了
别瞎说,你爸爸那也是心疼你时尔把桌上的粥端了起来,舀起一勺送到白嘉宴嘴边:先把饭吃了,我可不想要一个病恹恹的男朋友
白嘉宴嘟囔了一句他算什么爸爸后乖乖的张开了嘴,和时尔说了几句话后情绪慢慢高涨起来,又开始撒娇,埋怨俞亚东这几天总是给他吃没有味道的流食
时尔一勺一勺的喂,假装没听见那句话,柔声哄着白嘉宴多吃一些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更何况白家这样的背景,其中密辛多少,时尔却一点儿都不想知道
把白嘉宴的肚子填饱,时尔就开始和他说正事了,其实她心里也是不赞成白嘉宴继续比赛的,但她见过白嘉宴在练功房里流过的汗水,见过他对舞蹈的无限热爱,从感情的角度来看,她又有些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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