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尔发出类似幼猫的低鸣,难耐的用小腿蹭路子及的腰身,哭腔极重的求:我要
路子及的分身隔着内裤一下下的顶她,哑着嗓子说话,故意把声线压的又低又沉,他知道时尔喜欢他这样,要什么?说出来好不好?
时尔羞的浑身后泛着粉,最终还是抵不住他的诱惑,哭着喊:要你插进来,操我
路子及的呼吸再一瞬间的停滞后陡然间变得愈发的重,他一伸腿就脱下下身的累赘,拨开时尔的内裤重重的进入,动作又快又狠,几乎和夏日焦躁的雨滴声持平,和这天气共同奏响一出圆舞曲
时尔被他顶的呻吟声都变得调,杂物间里灰尘味中又添了一股浓浓的甜腥味儿,让人一闻就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背着父母在家里偷偷做爱的背德感和交合的快感一同冲击,时尔的高潮来临的很快,但时间却长,许久了,身体还克制不住的抽搐着
路子及把人抱起来坐在他的腿上,这个姿态进入的很深,他也不再追求速度,慢条斯理的去磨她蜜道里的敏感处,吻她的胸口和脖颈,低笑着问道:这么舒服吗?
时尔呜咽着说:舒服,还要
做完后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路子及抱着时尔钻进地下的影音室里洗澡,换好了衣服后刚打开投影仪假模假式的看电影,影音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吴妈笑说:原来躲在这里了,你们俩让先生好找,该吃饭了,快上来
时尔答了声唉,偷偷地对路子及眨眼睛
晚餐时姚莉枝看到她耳后的红肿,马上叫人拿了喷雾给她擦,说最近蚊子凶,最喜欢咬她这样的细皮嫩肉
时尔在餐桌下踹了路子及一脚,煞有其事的说:可不就是嘛,我也是不小心,被那只蚊子吸了满肚血
路子及正喝汤,闻言差点咳出来,嘴角的弧度弯弯,甜的恍若槐花蜜
可再甜也是过往,过往,过往,过去了的往日罢了
时间是条单行线,不可追,无法偿
时尔怔怔看着这个时空里的路子及,同样是绵绵雨日,同样是这张脸,怎么甘甜不在,只剩下无尽的涩与苦
那双原本温柔抚慰她的手,此刻死死地握住她的双肩,她在他痛苦的眸中看到自己的脸,竟也是一样的绝望与空洞
雨声愈急,突然有一声呼唤穿破长空,把她从缠绵的回忆中生生的拽了出来
时尔木然的侧脸看过去,湖心亭连着的长廊尽头,白嘉宴正笑着叫她的名字
他来找她了
他又一次拯救了她
时尔把路子及的手指一根根的从自己的肩上掰下来,在他越发恐慌的神色中,一字一顿说:舍得,我有他了
急躁的雨打荷叶声中,时尔一步步后退
路子及的眼泪似这雨水,绵延没有尽头,他期艾的低声求她:别走
时尔笑了笑,眼尾亦是一片绯红,声音又轻又软,竟是含了万分真挚:路子及,你要好好过我们,就这样吧
在她叹息般的语调中,路子及想要握她的手掌落了一个空,只有凉风掠过指缝,留下无限的渴望与孤独
他只能看着她的背影,在雨幕中奔跑向另一个怀抱
那个少年张开双臂,满眼都是热烈的爱意,雨声被路子及屏蔽,他清晰的听见了那个人对时尔说我好想你
而时尔回——我也是
呵
路子及用大拇指抹去眼泪,想起了简照南的那句你要争,嘴角牵起一丝讽刺的笑
温柔和眼泪都换不回你
我只能,另辟蹊径
————
时尔带着白嘉宴回别墅,两个人都被雨水打湿了头发,姚莉枝和时睿都在二楼卧室里,只有佣人在忙
王妈一脸惊讶的看着白嘉宴,还没来得及问这是谁,人就被时尔带上了三楼
进了房间,时尔拿了毛巾给白嘉宴擦头发,刚想问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就被他按在门后亲
他嘴里有股草莓的味道,很甜,手垫在时尔的脑后,舌头纠缠着时尔,划过她口腔里的每一个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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