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机扔在枕边,记忆一点点的涌了上来
她和路子及做了
时尔说不出来自己现下是什么心情,或许她还来不及反应,因为这张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她身体虽酸痛,可非常清爽,并没有黏腻的汗湿感,整间屋子都收拾的整整齐齐,没有一点路子及存在过的痕迹
干净到时尔有些错乱,要不是腰间的不适,她几乎可以怀疑昨晚只是一个梦
时尔想起他低喃的那句‘等你酒醒了,一定会后悔’,有些头痛的捂住了脸
她胡乱的穿上衣服后叫了车回酒店,简单清洗后去二楼的自助餐厅吃东西,喝了半杯热牛奶后掏出手机给简照南打了个电话
简照南听她问起路子及,沉默了许久,而后问道:你们见面了?
时尔嗯了一声,有些窘迫的说:我一醒他就不见了
可简照南也确实不知道路子及现下的行踪,他想了想,说:我给你一个地址,有一个人可能会知道
时尔按着地址找了过去,她站在‘曲龄风心理咨询中心’的牌子前一阵阵的发蒙,前台小姐礼貌的走出来,柔声问道:小姐,请问您找谁?
时尔突然间回过神来似的,木木的说:我找曲医生
前台抱歉的笑着,说:不好意思,曲医生出差了,一个星期后才会回来,需要我帮您预约吗?
时尔点了点头,像个机器人似的按照前台小姐的要求留下了联系方式,直到走出那栋大厦的眼神都还是空的
‘路子及在看心理医生’这件事猛地蹿进她的脑海,明明她自己也曾接受过许硕的帮助,可为什么路子及做这件事却让她这样的接受不了
尽管不停的提示自己,看心理医生已经不算什么稀奇的事,她就是个范例,可那种从心里扎根的恐慌几乎在瞬间紧紧的缠住了她的身体,勒的她几乎快喘不过气
他为什么看心理医生?他这几年都做了什么?他现在在哪里?
无数的疑问钻进时尔的脑海,压得她一阵眩晕,飞快的给简照南打了个电话,她好不容易稳住声线,问:他怎么了?
简照南反问道:见过曲医生了?
没,她出差了时尔回,又问了一遍:路子及他怎么了,为什么要看心理医生
简照南的声音有股让人安心的魔力,他开口道:时尔,你别急,有些事情我一句两句说不清楚,我们先找到小路,然后再解决问题,可以吗?
时尔抓着手机的指节发白,她压着心慌,明白现下得按简照南说的做,咬牙回了句好
她耐着性子在南城待了三天,这三天里她用遍了关系找人,甚至还去见了裴东,裴东比上一次见面时候稳重的多,最起码没有一上来就对她怒目而视,两个人在医院附近的一间茶室里坐了一个小时,时尔愣是没从他嘴里挖出什么东西
这是他的私事,他不想让你知道,我一句都不会说裴东说
时尔耐着性子,又一次的问:最起码,你要告诉我他现在在哪儿
裴东叹了口气:我真的不知道
时尔无功而返,回酒店的时候还在想着可以再找什么关系打听,却在大堂里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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