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女生宿舍后,侯岛却莫名其妙地看了那个女生的脸色。那个生病的女生双眼直盯着他,眼神里充满了委屈和愤怒。
侯岛明白她的意思,就想尽量缓和气氛,带着几乎是道歉或者讨好的语气对她说:“刘佳佳,好了一点没有?”
她看了看侯岛,不说话。侯岛就再问了一次。
她居然没好气地说:“好了什么?还没死!你现在才记起了我啊!你看看我有多烧……”
说罢着,她就拿起侯岛的手放到了她额头上。侯岛的手猛地一颤。他真没想到触摸到十六七岁女孩的肌肤令人全身触电。他真想好好地摸一会儿,最好能找机会亲一下。但他马上意识到了他是老师,刘佳佳还是未成年学生,不能有什么非分之想的。即使一时有肌肤的接触,刘佳佳也是把他当作长辈来看待的,想到了别的层面,那就是你做人人格下流。
想到那些,他不由得装作很严肃的样子摸了一下她就把手缩了回来。真的,刘佳佳真的有点发烧。
他赶紧拿出体温计,递给她量体温,并趁机走出去,免得让她看出了他内心的想法。
“侯老师,你给我量吧!”刘佳佳的声音很小,让侯岛几乎怀疑他的听觉是否有问题。但他却看到她拿出体温计,递给了他,准备把衣服往上抹。
“你自己量吧,我还有事要去做!”他转身就准备走。他知道,万一帮她量体温时把手伸进了她腋窝的事被其他人发觉了,他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这绯闻了。因为一个年轻的男老师在孤男寡女的环境下把手伸进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女生的内衣里,想让别人相信没一点故事,那几乎不可能。
“我不会认体温计!侯老师你帮帮我吧!”她说话的腔调里几乎带着哭声。
没办法,侯岛只好答应帮刘佳佳把体温计放进了她的腋窝。她双手把衣服往上面抹,在现出了半个*时,侯岛趁机把体温计放在了她的腋窝。
这是侯岛第一次伺候少女,心跳得砰砰响。他虽然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体香,触到了她的*,但不敢看,怕万一一时控制不住,下面撑起了帐篷,让双方尴尬。在平时,他最看不起师生恋的老师。他认为,那是老师欺骗学生的感情,是一种利用手中的影响力去勾引心理不成熟女人的卑鄙行为。现在他面临一个未成年的女生,就是怀着这样的信念,以致他在接触刘佳佳的肌肤过程中变成了“柳下惠”,面对女人的美景看都不敢看一眼。
在量体温时,刘佳佳坐在床上,拉他坐在床边,东一句,西一句地跟他聊天。他看得出来,陪刘佳佳聊天,她越来越开心。但侯岛却意识到他有些窝囊,感到越来越紧张。毕竟一个年轻的男老师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女生单独在宿舍里呆着容易引起联想……
侯岛现在回想起那件事来,觉得他当时***真“天真”。人有七情六欲,纵然是师生,只要双方都愿意,又有什么事不能做呢?何况,那时他只是看看她的上半身子而已。侯岛啊侯岛,你真***孬种!你看看你的导师庄德祥,学问做得好,社会地位也高,泡妞的水平也让你自愧不如。人家庄德祥干什么都能很投入,君不见上午他在享受狄丽丽时就比你昨晚投入多了?
想起庄德祥,侯岛的心情又复杂起来。他所崇拜的教授,他的导师,可庄德祥却上他的女朋友,而且又被他亲眼看到了。不是他理智,不是他厚道,会遇到怎样尴尬的事就不用提了。
侯岛又有些疑惑,庄德祥的老婆长得漂亮,有气质,有女人味,水汪汪的眼神里还略含****,是女人中的极品,但他为什么还要到外面搞其它的女人呢?难道他真的是老婆基本不用吗?难道真是老婆永远是别人的好吗?要是这样,侯岛认为殷柔这样的少妇守活寡,倒是世界上最值得同情、最让人心痛的事了。
想到这些疑惑,侯岛意识到了更让他疑惑的地方:殷柔看他时的眼神也很暧昧,眼神里总隐含着一丝怜爱和几分****。难道殷柔爱上了他吗?他不敢想象下去。
想着想着,侯岛觉得他更奇怪。在十六七岁的女孩萌动的春情面前,他能克服他的冲动,做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面对气质高雅、庄重而略显风姿的师娘,他却总有某种蠢蠢欲动的冲动。尤其是看到尊敬的导师上了他心爱的女友后,他就更有上这个徐娘半老的师娘的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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