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很美好,但也仅是一种享受而已,如果这种享受过多、过泛,就会让人感到索然无味,甚至让人感到很累很累。性也是如此。以前,侯岛听别人说过,一个男人的性能力和挣钱能力是成正比例的,因为*强的男人有激情,而一个男人只有有激情才容易挣到更多的钱。很多男人对此深信不疑,他也是如此。
像很多男人一样,侯岛也有意无意地去争取女人们的认可,也从内心渴望占有更多的女人,并以能博得女人的欢心自豪。
但从昨夜以后,他才意识到有些书其实很骗人,因为有些理论或者观点看似正确却是极其荒谬。他本是厚道而保守的人,受到了那些观念的影响,也开始渴望尽情享受更多的女人。现在他如愿以偿地享受了几个女人,却越来越感觉到了机械性的“活塞运动”并非像他人说的享受,“运动多了”也会成为一种负担——心累,身体也很累。
在度过了荒唐的一夜后,尤其是在同时享受了两个女人后,作为一个强壮的男人,侯岛脆弱的一面很快显现出来了—一他不再像昔日健康雄壮时天亮就能迅速起床,也不再像昔日健康雄壮时那样精神奕奕,而是像病夫一样腰酸痛,两腿之间酸痛。
昨夜,他太兴奋过头了,一口气上了两个。上一个能满足,但同时上两个就有些超出能力所及了。
他睡醒后,发现已经到了8点多。见狄丽丽和尤可芹还像两个懒猪一样睡着不动,他便掀开被窝,穿上睡衣,然后将她们逼起床。
他躺在床上一而再再而三地嘱咐她们:不要干扰他休息,在他没起床之前,不要叫醒他,有人来了电话,纵然是皇帝的老子也要说他不在。
狄丽丽极不情愿,也想多睡一会儿,但看到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只好一边唠叨,一边起床去了。
尤可芹什么也没说,找到她的衣服,迅速穿好起床,然后到洗漱间去洗漱。很显然,她想尽快离开这个荒淫之地,一个改变了她世界观的荒淫之地。
尤可芹洗漱完后,就走到床边,推醒侯岛说,你可别做小人。
侯岛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瞪着她说:“我美都来不及呢!为什么要做小人?”
她同样瞪着他说:“我又没说你要做小人!我是不放心,怕你无意间说出了昨晚的事。我被你占了便宜就不再深究,但你可要顾及到我的声誉啊!你们这些男人,就喜欢在别人面前吹捧睡了多少个女人。你说你跟别的女人怎么的,我管不了,但你千万不要跟别人提到昨晚的事,尤其不能提到我。否则,我活不成你也别想活。知道不?”
侯岛听她这样一说,又想起了昨晚做的荒唐事,就笑着说:“得了吧,你享受了,还要装作是无辜的受害者,真是善于装b……”
尤可芹睁大双眼看着他,隐隐约约地噙着泪花,觉得受到了极大的委屈,狠狠地说:“你无耻!你qj了我,还要这样不负责任。我告诉,你要是做小人的话,我就告你上法庭,我就要你的命……”
侯岛很不耐烦地回答说:“qj你?好啊,你去告吧,就让我老婆做证!……你该干么干么去,别磨叽了,我累得很……”
尤可芹狠狠地盯了他一眼,用手在他脸上猛揪了一把,说:“我让你无赖,我让你做小人……”
他一下子翻身起来,把她的手扯开说:“拜托!我想睡觉。你别吵好不好?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说,行不行?……”
这时,狄丽丽进来了,把尤可芹拉到旁边嘀咕了几句。她们具体说的什么,他没有听清,只听见她最后几句话的声音比较大,好像故意说给他听的:“……放心,谅他也不敢,再说,他也不会这样傻的……对他,我相当了解。你也别放在心上,有些事只要大家默契一点就行。不过,我也要明确告诉你,你也不要太看得起自己了哦……”
“不说了!不说了!”他躺在床上大声说,“唠叨什么,叫你们别吵就别吵,我要休息。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她们迅速走过来,四只眼睛瞪着他,眼神里面充满了愤怒,但她们都没说什么。
“有多大一点子事情?值得你们这样小心眼。我知道该怎么做的。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好好休息,拜托,给我休息时间……”
她们相互看了一下,没说什么,关上门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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