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违法!”
“你好好想想,要想掌握庄德祥的命脉,也不一定要采用违法手段啊。你何必要我去违法做这些事呢!你好好想想别的办法吧!”
“你变了!”
“对,我变理智了。”
“呸,你变得不守承诺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真是俗话说得不错,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我怎么就瞎了眼睛,轻信了你呢!”殷柔立即趴在床上哭了起来。
“你有没别的事,没事我就走了!”侯岛说着就做出要走的姿势。
殷柔见此,迅速从床上弹起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说:“别走。”
“有事吗,”
“你小子气死老娘了!想一走了之啊!”
“那你要怎样,”
“陪着老娘,等老娘开心了你再走!”
你开不开心关我的什么事啊!候岛将这句话说到嘴边,但想到与她的关系,又将话吞了回去,在她身边悄悄坐下来,将她抱在怀中,什么话也不说。
殷柔突然一下子扑在他怀里哭了起来。他抱住她不停地拍打着她的背部,依然什么话都不说,因为现在还不是说话的时候,说了任何一句话都可能让她更生气。此时,他才意识到她肯定是受了庄德祥的气,然后逼他迅速搞到那些裸照,以此去要挟庄德祥……
殷柔哭了一会儿后,候岛轻声问她说:“是不是庄德祥又让你生气了!”
“才不是呢!”她立即否决了他的话说。
“我刚才没反应过来,现在想通了。你是受了庄德祥的气,所以明知道拍她们的裸照是违法行为,还故意逼我迅速将她们的裸照拍出来。其实,你是想找我诉苦的,是不是?”他一边抚摸着她的头,一边用最贴着地的耳朵轻声地问道。他知道,她此时是非常脆弱的,迫切需要安抚,而这种安抚能有效地让她将内心的苦闷发泄出来。
殷柔听了他的话后,并不回答,但哭泣声已经明显地增大了。根据经验,侯岛知道这是猜中了她内心苦衷的正常表现之一。
侯岛继续抚摸着她的头,对她说:“没关系,你有什么苦楚総党隼窗桑∥抑c帜悖氚旆ㄖc帜悖?b>
“哇……”
“你说吧。我支持你,想办法支持你!”
“你知道吗!庄德祥在追求一个新生……”
“这是好事啊!……”
“你蠢啊。我边缘化后,他们就可能向我和你摊牌了!我将无法再为弟妹提供经济支持了。你也休想顺利毕业了。”殷柔急切地打断了他的话说,“所以我要逼迫你搞到那些裸照,向那几个女的施应,然后一起向庄德祥施压!我不能让他掌握我的命运!”
“你不是可以利用甄迎杰向他施压吗!”
“甄迎杰,你别提了!他与刘佳佳好上了,现在根本对我不怎么感兴趣!我不能去逼迫他,只有逼迫庄德祥,才能掌握主动!”
“啊!!!”
“你的招数不可取!”
“那你有什么招数!”
“你先找个人将庄德祥最近追的女孩抢过来,然后再想其他办法!”
“这个人不用找!听说,有一个小伙子在追那个女生,但庄德祥插手后,那个男生失恋了!”
“这事交给我。我想办法去找那个男生,协助他将那个女孩抢回去。庄德祥失恋后,你再想办法获得主动权!”侯岛立即回答说。他知道帮助一个人抢回女朋友是一件善事,而帮助殷柔去拍那几个女人的裸照是地地道道的缺德和违法事,能做一件善事解决问题的,何必要去做一件缺德和违法事呢?
“好,我想办法找到那个男生的照片后,你就去协助他抢回女朋友!”
“嗯。”侯岛见她的情绪变好,就迅速将嘴唇应在她嘴唇上,将手伸到她衣服里解表带,准备好好安慰她,因为按照她刚才的话推断,她已经好久没获得安抚了
她象征性地挣扎几下后,就软绵绵的躺在床上,等待着他的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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