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我的手机一直开着的!我现在不在派出所!”侯岛大声打断了的话。
“那就是出了鬼!”狄丽丽一听,忍不住愤怒起来了,随手挂掉了手机。
“出了鬼,出了鬼!”侯岛挂了手机,喃喃地说,“怎么回事呢?怎么回事呢?如果刘女士说得正确,那么他的衣服又怎么会叠得整整齐齐,那么为什么曼曼早上还对他恋恋不舍呢?如果狄丽丽说得正确,那么今早他的手机怎么开着呢?那么他今早怎么*地躺在刘女士的床上呢?……”
侯岛想了想,越想越糊涂,便走进一所公共厕所,解手后顺便接点凉水抹了下脸。
脸经过冷水的亲吻后,他的神智才渐渐清醒过来了。
他推想来推想去,只有一种可能在逻辑上成立,那就是刘女士故意勾引了他。
刘女士卧室里有个洗手间,而她偏偏要到客厅的那个洗手间洗澡,而且明知道他在她家也不关门。她洗澡也罢,为什么偏偏要等到他辅导快一半时洗呢?为什么还要在那里做不能让任何人见到的自慰动作呢?敞开门自慰,这也太离谱了吧?
侯岛的酒量不是特别大,但也不至于几杯酒就能让他昏昏入睡,什么事都记不清楚啊?而他只记得他喝了酒,而没丝毫有关冲动的记忆,这难道不是奇怪吗?退一步讲,如果他酒后冲动将她强奸了,那么曼曼会看到的,而一个10岁的女孩看到这种场面后,绝对不会第二天还对他那样恋恋不舍。尤其令他奇怪的是,如果他是酒后冲动将她强奸了,接到狄丽丽的电话时绝不会告诉狄丽丽的,更不会威胁报警后却将他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还在床边坐着等待他醒来。
世界上哪个女人这样对待强奸她的男人的,除非是她渴望被他强奸。
经过一系列怀疑和推测,侯岛认为事实真相应该是:刘女士有意勾引他,悄悄设下一些场景,激发他想上她的*。昨天晚上,她悄悄地用昏药将他和曼曼迷倒了,将曼曼送去睡觉后,再将他拖到了床上,脱光了他的衣服……可能就在那时,狄丽丽打了他的手机。刘女士接了,将编出强奸的故事告诉狄丽丽,起到威胁和间离她与他关系的作用……她想通过这些制造“既成事实”,然后让他俯首满足她……
想到这些,侯岛吓出了一身冷汗。刘女士究竟是什么人物,为什么要对他这样?她究竟有什么目的?是不是也像殷柔一样,通过情爱系住他,达到她某些不可见光日的目的?
侯岛走出公共厕所,在街边找了一条凳子坐了下来。
突然,他的手机响了。刘女士打来的,叫他不要为那件事过于自责,说曼曼离不开他辅导,希望他能继续辅导曼曼。
他随即说他不想再去她家,也不想见到她们。刘女士没生气,劝他不要太冲动遇事要理智,从大的方向考虑等等。
他感到很气愤,因为他越来越感到她在玩他,因为没哪个女人被强奸了,还去安抚强奸她的那个男人,劝他继续到她家去的……,他迅速挂了手机,不再理会她说什么。
大约过了5分钟,他的手机又响了。是个陌生的座机号。是谁呢?他想了想决定接。
电话是曼曼打来的,她哭泣着求他继续去辅导她。侯岛百般推辞,因为如果他昨晚真的强奸了刘女士的话,如果曼曼目睹了那一慕的话,他那里还有脸去见曼曼呢?毕竟这个10岁的女孩心里将他当父亲来崇拜啊!但是,曼曼却似乎没受到那一慕的干扰,一个劲儿地哭泣着求他继续去辅导她。
侯岛越来越认为他的推测是正确的,就大胆问说:“曼曼,你记得昨晚的事吗?”
“昨晚,我们一起触角比赛啊还有一起吃饭喝酒啊”曼曼略略想了想回答说。
“还有呢?”侯岛进一步追问道
“不记得了我喝醉了吧!我醒来时在床上睡着呢!妈妈睡在我身边。当时我奇怪地问妈妈,为什么她睡在我身边。妈妈说你喝醉了,将你扶到了她的床上睡了,所以只好跟我挤着睡觉……”曼曼见侯岛追根究底问,想了想将她所知道的全部告诉了他。
“哦。曼曼,你先上学去吧!我现在有事,先挂了啊”经曼曼一说,侯岛更加证实了他猜想的正确性,就哄着她去上学,然后将电话挂了,关了机!
侯岛上午是浑浑噩噩度过的。在上课时,他虽离狄丽丽不远,但没心情去与她说什么。即使他有心情说什么,在学校,在教室也不大方便。因此他一直闷着头上课,虽然授课的教授用目光提示了他几次,但他还是打不起精神来。
上完课,侯岛就回去了。下午没课,他简单地吃完午饭,就将电话桂起来,钻进被窝里去睡大觉。
去睡大觉,天塌下来了他也不管!狄丽丽没回,中午在外面吃饭,下午在外面做什么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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