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闲聊,还是说正题吧!”狄丽丽见侯岛又征远了,很快打断了他的话,提醒他不要说话跑题。
“我没闲杜啊!我告诉你们啊,我虽然没亲眼见过‘青龙’‘白虎’,但我认为那是千真万确的。”侯岛只好又变得挺严肃地说。
“有什么证据?”狄丽丽和尤可芹不约而同地问道。
“除了你们俩这实例能做证据外,还没有实际证据!”侯岛见她们要问证据,却一时又找不到。
“那就是瞎说!”
“绝对不是瞎说!”侯岛十分肯定地说。
“那用事实说话啊!”“我虽找不到具体证据,但找到了相关证据!”侯岛见她们追问证据,只好将相关的一个证据找出来,就像法院在被告犯下了找不出明文规定的罪后,依据相关的法律条文来判处一样,找个相关的证据,总比没证据好吧!
“说吧!”
“看相。看相,你们信不信?我可以从看面相来找到相关证据!”侯岛笑了笑说,“根据这个相关证据,我能证明那是正确的!”
“那快说啊!快说说你胡编的证据!”尤可芹笑着催促他说,很显然她并不相信侯岛所谓的相关证据能证明什么。在这世界上,除了名人专家说的或者政府机关说的话不需要证据,能获得大家的信任和认可后,其他人说话没证据的话,别企图别人信任和认可,因为社会大环境就是缺乏信任的,社会上到处发表奇言怪论的专家比踏踏实实干事的多,比踏踏实实干事的吃得香,因而谁的话值得信任,那是比较难以决断的。
“我老家隔壁有个婶子,人挺好的,可是就是声名不太好,不少人说她骚,说她爱偷人。这并不是大家歧视她,她确实有几次偷人被现场抓住的。大家百思不得其解,各方面都很不错的女人,为什么在那方面就格外放荡呢?我后来看了一本相学书,说眉间长痣的男女*都特别强,荷尔蒙的分泌远远超越一般人。我当时闪出了一个念头儿,那婶子在别人眼里骚,爱偷人,是不是眉间有痣呢?我留心观察了一下,她右眉毛中确实有一大颗痣。在我青春期前,我还不怕看她的眼睛,而在我的青春期后,我每逢遇到了她,都不敢看她的眼睛。她的眼神太媚了,流露出了*裸的*……”侯岛滔滔不绝地讲出了相关证据。
“不会吧?这是你杜撰的吧?”她们瞪大眼睛看着侯岛,还是满脸不相信。
“是真的!她的眼神特别媚,流露着*裸的*!你们说,如果她男人满足不了她,而遇到了饥渴的男人,她会忍得住不上床*吗?忍不住!”侯岛再次强调说。
“呵呵,是不是你也被她勾引了?”尤可芹笑眯眯地问侯岛说。
“瞧你说的!你说可能吗?不是美女,不是有品味儿的女人,我会上吗?……”侯岛说着说着话里就出现了漏洞。
“是吗?是不是美女,有品味儿的女人你都想上啊?”狄丽丽还没对侯岛说完,就进一步追问他说。
“瞧你说的!我那样的话,不累死了吗?我那玩意儿是鸽钢铸造的,也收不起那种磨损啊?你瞧,我说这个,不是为了旁证我那玩意儿上长了痣是我吸引女人的秘密吗?……”侯岛见狄丽丽醋意十浓,就立即陪笑脸说。
“哑,这种哄小孩的话,谁信啊!”狄丽丽一边用毛巾擦着身子,一边很不屑地对侯岛说。
尤可芹也一边擦着身子,一边时他说:“蒙人的玩意儿!你就接着蒙吧,我们也不是十几岁的女孩,那样容易被你的甜言蜜语所蒙骗的……”
侯岛见他费尽大脑给她们解释,她们却全然不领情,只好对她们说:“好好,就算我瞎扯!就算我瞎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你们不信也无妨,等着实践来检验啊!我可再次告诉你啊,我的*棒上的痣是我吸引女人的秘密,你们不信,我以后就重新找女人试试……”
“你敢!你要这样,我们将那破玩意儿割掉拿去喂狗!”狄丽丽瞪着眼睛说。
“好好好,那不敢!那我在你们身上试试,不就行了?”侯岛见狄丽丽今晚火气特别大,不能再惹怒她,就赔了几分笑脸说。
“你臭美呢,你!”尤可芹见气氛紧张起来了,立即笑着对侯岛说。
“是,是,我臭美,我臭美,我香了就不美,所以啊,女人骂男人臭男人,其实就是女人时男人的一种爱!”侯岛也立即跟着说了一句幽默的话。
“瞧你,油嘴滑舌的!都到晚上几点了!还在磨磨唧唧的!我们洗完澡了,将门打开,准备睡觉去吧!”狄丽丽见侯岛说的那样幽默,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的!该上床了,该用事实证明给你们看了!”侯岛一边嬉笑着说,一边打开了洗手间的门。
等侯岛打开门后,狄丽丽挽着侯岛的一只手,尤可芹挽着侯岛的一只手,三人拖着拖鞋,*着身子,走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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