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的白裙与黑袍都已经准备好了,您要看一看吗?”芬哀询问道。
“不用了。”
“真期待您穿白裙的样子,一定特别特别美吧,您身上散出来的气质,就好像与生俱来的白裙拥有者,就像我们希腊崇敬的那位女神,是智慧与和平的象征。”芬哀说道。
白裙。
这在希腊几乎成为了对神女的一种特称。
在希腊也几乎不会有人穿一身白色的长裙,仿佛已经成为了一种尊重。
芬花节那天,所有帕特农神庙的人员都会穿上黑袍与黑裙,唯有最后那位被选举出来的神女会身穿着圣洁的白裙,万受瞩目!
而帕特农神庙的这种文化浸透到了希腊人们的生活着,尤其是雅典城市。
在历届的选举日子,所有市民包括那些特意赶来的游客们都会穿上融入整个气氛的黑色,可以想象得到那个画面,满城的橄榄枝与茉莉花,壮观而又艳丽的黑色人潮,那优雅端庄的白色长裙女子,一步一步登向神女之坛。
那绝世独立的白色身姿,是远一切荣耀的加冕,更是鼓舞着一个国家无数民族的完美象征!!
……
随着选举日的到来,雅典城内花卉早已经铺满。
一座城,似一座完美的花园,那些高楼大厦的棱角都仿佛被这些美丽的枝条、花絮给抚平了,明明是走在一个现代化的都市之中,却仿佛穿梭到了一个以花枝为墙,以花瓣为街的古老神话国度。
黑袍与黑裙,逐渐出现在了人们的视线之中,黑色其实也是一个非常广泛的定义,更何况地中海服饰本就千变万化,即便是黑色也有各种不同,闪亮光滑的皮衣色,与暗亮交错的黑色条纹色,都是每个人展现自己独特一面的时刻。
至于款式,更是五花八门。
黑袍与黑裙不过是一种统称,而且只有帕特农神庙人员才会非常严格的遵守袍与裙的服饰规定,市民们和游客们只要颜色大体不出问题的话都无所谓。
当然,也有一些想要逆行炫耀自己个性的年轻人,他们喜欢穿什么颜色就穿什么颜色。
但这些人绝大多数会被黑色人潮与信仰分子们不由自主的“排挤”到选举现场之外,今日的黑袍与黑裙,是人们自觉养成的一种文化与习俗,没有法律规定,也没有明文禁令,不喜欢的话也不用来凑这份热闹了,做你自己该做的事情。
……
“话说到了那天,我执意不选择黑色呢?”走在雅典的城市道路上,一名游客突然问起了导游。
“这个是您自己选择的,但我得提醒您,在雅典有很多痴狂分子,他们会带上黑色喷雾甚至黑色颜料,但凡出现在主要街道上的人没有穿上黑色,很大概率会被强制喷黑。”导游小声的对这位游客道。
“啊??那些痴狂分子是脑子有问题吗!”
“他们确实不少都是脑子有问题,不惜被拘留也要这样做。”
“好吧,那我还是老老实实穿黑色吧。”
“话说起来,哪里来得这么多鲜花呀,感觉城市都快要被铺满了,是从希腊各个州运输过来的吗?”
“应该是吧,花是最不能少的,不能怎么能叫芬花节呢。”
鲜花更多,那种特殊的芬芳完全浸到了那些建筑里,每一座路牌和一盏路灯都至少垂下三支花链,更不用说原本就种植在城市内的那些月桂。
这些桂枝像是被施了魔法,无比繁茂的舒展开,遮蔽了钢筋水泥,游走在街道上,却似无意间闯入希腊神话园林般的迷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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