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这才想起来梁季泽的‘东西’还留在自己身体里。
她一下子羞赧起来,别过脸去不肯说话,秦瑞成却坏心眼地把手指一直凑到乔桥面前,非要她看看:“害羞什么?你不也含过我的么。”
男人修长手指的尖端果然沾着些乳白色的粘稠液体,一股属于男性的麝香味道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才没有!”乔桥拨开秦瑞成的手指,脸颊上飘起两团红云,她咬牙切齿道,“要做就快做,再废话我就走了!”
“想得美。”秦瑞成一挺胯,性器深深地顶到甬道的顶端,最深处的内核被毫不留情地直击,乔桥‘啊’了一声,徒劳地蹬了两下腿,爽得眼泪都流下来了。
“咦?”男人大力地揉着乔桥的小乳包,“你变得敏感多了……我才刚开始呢。”
好像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似的,秦瑞成一把捞起乔桥,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往一边的餐桌走去,乔桥被他托着腰背,以一个正面进入的姿势被带着往前走,男人的阴茎则随着走动的频率一进一出,虽然并不算多么深,但那撩人的摩擦感也弄得乔桥差点疯掉。
“你里面真滑……要不是我够长,都要滑出来了。”秦瑞成咬着乔桥的耳朵说道,“你知道为什么男人的龟头下面要有一条小沟槽么?”
这种时候谁要听你讲生物啊!
“你……你先把我放下来!”乔桥咬着嘴唇哼哼道。
“因为远古时候,女人都是共享的,难免看上某个女人的时候她身上已经趴着一个男人了……”眼看餐桌近在眼前,乔桥刚要松一口气,秦瑞成却故意脚下一拐,带着她开始往回走,“所以小弟弟上长条沟就太重要啦,不带个凹槽怎么把野男人的种子从小洞洞里刮出来呢。”
“……不、不要颠了!”乔桥双手紧紧攀住秦瑞成的脖子,下身的小穴被顶弄得汁水泛滥,随着男人的脚步甚至在地上留下了一串湿哒哒的水点。
“我没有颠啊。”秦瑞成坏笑道,“你说的颠,是不是这样——”
他话音没落,忽然双手掐住乔桥的腰,胯部开始用力,粗长的性器飞快地在乔桥体内进出,体液四处飞溅,穴口处甚至因为过快的撞击还泛起了白色的小泡沫。乔桥尖叫一声,猛烈的快感向海啸一样扑过来,她连声音都带上了哭腔:“秦秦……我、我不行了啊……”
“哪儿不行了?”
“……”乔桥只好含泪承认,“哪儿都不行了……你厉害你厉害,快、快放我下来。”
“哼哼。”秦瑞成侧头亲了一口乔桥的脸颊,但显然对这个单薄的回答不甚满意,他一边抽插不停,一边不依不饶地追问道,“那我跟他谁大?”
“哪、哪个?”乔桥已经被颠成一团乱麻的大脑已经思考不了任何问题了。
“还能有哪个?”秦瑞成不满地狠狠掐了一把乔桥的胸,“野男人咯。我跟他谁比较大?”
你这让我怎么说!
乔桥羞窘得浑身都开始泛起红色,像一只煮熟的虾米一样把头埋在秦瑞成胸膛前,半天都不肯出声。
“不说是吧?”秦瑞成作势一捞乔桥的腰,乔桥吓得忙不迭点头,“我说我说!”
“谁大?”
“你大你大!”
“谁粗?”
“……”乔桥放弃抵抗,有气无力地说,“你粗……”
“那谁更猛?”
“……你猛。”
“有多猛?”
“……”乔桥简直要抓狂了,小穴又开始痒不说,偏偏男人还停着不动了,她只好向恶势力低头,忍辱负重地说,“你太猛了。”
“我这么猛你还出去找野男人!”秦瑞成狠狠一挺身,热烫的巨物惩罚似的顶着甬道内最敏感的某一点,顶得乔桥差点背过气儿去,“该罚!”
妈呀城里套路好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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