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认命地干活去了。
简白悠对吃穿用度都无比挑剔,泡到一半又硬逼着乔桥跑了大半个城区去买一种特定沐浴露的‘廉价替代版’,因为他想要的牌子这小城镇压根没有。
他泡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披着乔桥新买的男式浴袍慢悠悠地出来了。
乔桥正在给自己嘴唇上的伤口上药,抬头虚虚地瞟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
如果说简白悠平时的颜值杀伤力有10分,那刚出浴的他无疑杀伤力要加个两倍,浑身水汽的样子又致命又诱人,半敞的浴袍掩不住胸口的春色,肌肤被水流冲刷过后仿佛更白了,就算在室内都白得晃眼。
就如同一块玻璃种羊脂玉,通体上下都透出一股子蛊惑人心的气息。
乔桥一瞬间竟然觉得就算自己真被他杀了可能也恨不起来。
毕竟……实在太好看了。想到临死时视网膜上能倒映出他的样子,都隐隐觉得幸福。
乔桥偷偷掐了把自己大腿,打住这种危险的想法。
“我不是让你把床收拾出来吗?”简白悠声音略带不满。
乔桥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程修双眼紧闭在床上昏迷着。
她以为简白悠不清楚程修的伤势,强调道:“程修伤得很重,必须好好休息。”
“他在哪儿不能休息?”简白悠哼了一声,“算了,我现在心情好,你把他挪到地板上吧。”
啥?他的意思是让程修在地上睡?还是受了这么重伤的情况?
乔桥直起腰,停下手里的动作,加重了语气:“他需要休息。”
简白悠捻着自己发梢的动作停住了,他蓦地转头看乔桥,乔桥被他视线盯得后背发毛,果然,男人不紧不慢地走过来,伸手轻而易举地掐住她的脸颊。
两人距离瞬间拉近,乔桥自卫似的攥住简白悠的手腕,可惜毫无作用,她根本撼动不了对方。
“乔桥,你最好搞清楚一点。”简白悠轻声道,“你在我这儿的一切特权来自于程修的忠诚……你可以猜猜,现在你在我眼里是什么?”
两人距离太近了,乔桥能感受到对方喷洒出来的鼻息。简白悠视线缓缓下移,落到她嘴唇的伤口上。
简白悠问道:“疼吗?”
乔桥哪里敢说疼,忙不迭摇头,这人的反复无常她算见识了。
简白悠低头舔了一下伤口上未擦干的血液,乔桥只觉得温热的舌尖如同羽毛般刷过她的下唇。
男人若无其事地放开了她:“铺床去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你做。”
最终乔桥还是按照简白悠的意思把程修从床上挪了下来,她那么小的个子,鬼知道费了多大力气才把程修搬到沙发上,简白悠压根不在乎他占了唯一一张床后另外两人怎么睡觉,乔桥把床铺换好后他就伸着懒腰睡去了。
乔桥担心程修,就搬个凳子守着沙发,半睡半醒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她就被窸窸窣窣的声音弄醒了,睁眼一看竟然是程修扭着身子费力地试图用完好的左手给自己打绷带。
“啊?程修……”
程修冲她摇摇头,示意不要出声。乔桥把剩下的句子咽回去,默默爬起来帮他打完剩下的。
看着伤口愈合程度,乔桥也暗自咋舌,普通人起码得休养好几周的伤,程修一晚上就能清醒地下地走路了,身体素质果然不是一般的强。
处理好伤口后程修坚持要为简白悠做早饭,乔桥被他的‘愚忠’气得七窍生烟,她要是被人打成那样恨不得在饭里下毒,程修居然满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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