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射精,不代表不能做,对不对?”谢知脸上满是因竭力克制欲望而渗出的汗水,这让他整张脸像是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像极了梁季泽,又仿佛完全是另外一个人。
“不可能的……”乔桥意识到什么,扭动着挣扎。“你别开玩笑了!你没经验控不住!一定会射的!”
“不。”男人沉下腰缓慢地推进,狭窄甬道被扩张到极限,“若是那么做就要失去你,我就不会射。”
完全嵌入。
乔桥平躺在桌面上缓缓吐出一口气,下身的痛感清晰地牵扯着她,想把这当做一场噩梦都办不到。
埋进身体的东西她是有记忆的,热度、形状、大小,都是熟悉的。
“疼吗?”
脸颊上落下轻柔的吻,是谢知在吮吸她流下的眼泪。
果然,即便身体相同,他和梁季泽也全不一样,梁季泽不会有这种无谓的怜悯心,他一时兴起的温柔永远是暴虐凶戾的伪装,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那颗甜枣,一旦吞下去,就要承受后面更多更狠的折磨。
“里面很热,跟记忆中的一样。”
谢知不着急动作,他半伏在乔桥身上,维持着不动。但插入甬道内的东西却发硬胀大,让乔桥知道他并不如表面上那么平静,仅仅插入却不动作,对任何男人都无疑是种酷刑。
“你夹得越来越紧了。”男人不急不缓道,“是故意的吗?”
当然不是!
乔桥紧紧闭上眼睛,烧灼的感觉更加强烈了,她悲哀的发现仅仅是插入并不能让自己满足,甬道在自发的绞紧,无声地催促着。
一滴汗顺着谢知的下颌线滑下,滴在乔桥的胸口,他开始动作了。
谢知抽插的速度很慢,但每一下都非常深,重重地顶进乔桥的身体里,好像要用性器将她整个贯穿一样。桌子被两人的动作弄得来回摇晃,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随时要散架似的。
这样的频率能最大限度降低单位时间内的快感,但漫长的性爱过程无异于钝刀割肉,对两个人来说都是种折磨。谢知紧紧抿着嘴唇,眉头紧锁,他用全部的意志力在跟肆意驰骋的渴望抗衡,事情发展到这个境地,他接下里的每一步都必须慎重,决不能败在一时的放纵上。
乔桥毫无招架之力,每一次顶弄都重重撞击着宫口,不偏不倚地刮擦过她内壁最敏感的地方,搞得她眼前一阵阵发白,快感累积却无法攀上高潮,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被人不停充气的皮球,仿佛随时会爆炸,又仿佛永远等不到那个时候。
重复抽插了几十下,谢知的动作越来越慢,额上汗津津的,露出忍耐到极点的表情,他快要射了。
可要强行从这样温暖湿润的地方抽出哪有那么容易,饶是自制力再强,也只能勉强停住不动,进退不得,否则仅仅是退出时内壁与茎身的摩擦,也足够他功败垂成。
乔桥早被插得瘫软,毫无招架之力,但仍然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谢知的窘境,她犹豫了三四秒,心一横,默默说了句对不起,咬牙绷紧了大腿肌肉,硬是把内壁绞紧了。
“唔……”谢知马上察觉了乔桥的意图,他本来就在射精的边缘,被这么一绞差点当场缴械。
“乔桥。”谢知咬牙,从齿缝里挤出她的名字,“你很好。”
他怎么还不射!
乔桥使出吃奶的力气紧箍着男人的肉棒,但谢知也不肯坐以待毙,他握住下体的根部,准备把憋得发紫的性器先抽出来。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走……
乔桥勉强挺身,急切地搂住谢知的脖子,化被动为主动,把刚抽出来一截的性器又稳稳坐了回去。
这次顶得更深,宫口都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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