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刚偏西,乔桥觉得自己的一天已经结束了。
下身说不上是麻还是累,反正木木的,好像都没感觉了,只能机械性地感到有东西在进出,宋祁言伏在她身上,侧颈的弧度尤其好看,他的胸膛随着急促的喘息而微微起伏,与乔桥接触的地方都是湿的,分不清是谁的汗水。
还以为那时候做到一半强行停下是心疼,原来是为了放心大胆地吃她啊……
又一波小高潮袭来,乔桥痉挛着闷哼了一声,嗓子也在前面的‘运动’中报废了,只能发出短促的鼻音。
宋祁言撩起她的额发:“最后一次。”
上上次就这么说,上次也这么说,这次还这么说。
我信你个鬼哦。
乔桥没力气反驳了,掀开眼皮软绵绵地瞪了他一眼,男人哑然失笑:“别这么看我,我要收回刚才的话了。”
“……魔鬼。”
“嗯。”宋祁言腰部挺动,“我是。”
他不是还有工作吗?不是还在出差吗?天天这么闲?公司里那帮人怎么不找他了?都从天亮等到天黑了,赶紧来了个人把宋导叫走吧……他再不走就要出人命了!
手机铃声适时地响了起来,乔桥燃起一线生机,挣扎着扭头去看,下颌却被宋祁言一把扳过来,男人淡淡道:“不许想别的东西,只能想我。”
“有人找你……”
宋祁言:“让他们找。”
火热的茎身埋入她体内,插入再拔出,每一下乔桥都要神经反射似的抖一下,身体已经被巨量的快感压得不堪重负,从而消极抵抗似的让她浑身瘫软。
铃声锲而不舍地响着,直到雄性的种子又一次灌满她的子宫。
宋祁言伸手拿过手机,递给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乔桥:“接吧。”
乔桥茫然:“……我的?”
她接过一看,果然是自己的手机,看来是累得连脑细胞都罢工了,居然连自己的铃声都没听出来。
来电显示是秦秦,乔桥莫名心虚,赶紧摁断了。
宋祁言埋头在她胸口,牙齿啃咬着柔软的小肉粒:“怎么不接?”
乔桥:“咳……骚扰电话。”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嗓子完全哑了,还带着情欲过后的沙沙质感,傻子一听都知道她在干嘛,被秦瑞成发现肯定会不依不饶地追问。
倒不是怕秦瑞成吃醋,而是怕他心有不平,非要乔桥原样补他一次,那才是真要命。
刚想到这,电话又响了,乔桥只好接起来,她特意轻咳了两下,自觉问题不大才对着话筒道:“喂。”
秦瑞成:“好哇,天还没黑就跑宋祁言床上去了,我不管,回来我也要!”
乔桥:“……”
“秦秦,什么事——”
她最后一个字陡然变调,宋祁言竟然这时候坏心眼地挺了进来,还恰好蹭到了敏感点,甬道猛地收缩,乔桥的手指也紧紧攥住了床单,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缓过劲儿。
乔桥说不了话了,宋祁言不急不缓地拿过她的手机,对着那边低声道:“有事快说。”
秦瑞成:“先别挂,我给你听个东西。”
下一秒,话筒里开始播放高亢激昂的歌剧花腔。女人吊着嗓子唱着意大利语,偏偏还是悲剧,声音凄凄切切,哭坟似的。
秦瑞成哈哈大笑:“软了没?我这还好几段呢,再来——”
宋祁言‘啪’的挂断电话,报复似的攥住乔桥的脚踝挺腰激烈抽送。
乔桥:……我躺着也中枪?
这遍格外激烈,做完乔桥脑子都空了。
宋祁言搂着她的腰闭眼小憩,房间里安安静静,落地窗外的太阳也只剩火红的一团,乔桥很享受地靠着男人结实的胸口,鼻腔里全是他的味道。
男色真是太棒啦,虽然屁股疼……
“咚咚咚”。
有人敲门,敲得很急促。
宋祁言不易察觉地皱起眉,问道:“谁?”
门外传来小汪急切的声音:“宋总,公司来了急电,合同好像出了点问题,大家都在会议室等着了,您——”
宋祁言:“知道了。”
小汪欲言又止,却不敢再催促,只说:“我在门外等您!”
房间重归寂静,宋祁言仍是搂着她,指尖有意无意地划着她的小腹,一点也不急。
乔桥戳戳他:“你去忙吧,工作重要。”
宋祁言淡淡道:“没什么大事,无非是董事会那帮人看不惯权力都落到我手里而已,合同只是个幌子,他们早晚要学会习惯。”
“但是让他们都等着也不好啊,去看看再回来嘛。”
男人眼眸幽深:“我只想把时间花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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