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撒腿就跑。
她太笨了!早就该察觉到不对劲儿,平时男人多看她一眼就要扑上来求欢,唯独这次一忍再忍,学校里没动手,车里没动手,吃饭没动手,连飞机上都是老老实实闭目养神!一只猛兽怎么可能突然吃素!他又不是皈依佛门了!
“你这个小白眼狼。”秦瑞成一把将她拦腰抱住,往卧室的方向狠狠一推,乔桥脚步踉跄着撞到床柱上,疼得龇牙咧嘴。
秦瑞成也在磨牙:“平时对你那么好,上个破学就把老子全忘了是不是?”
乔桥瑟瑟发抖:“没有没有,我冤啊!”
男人抓着她的手腕二话不说将她摔到床上,乔桥好不容易爬起来,抬头才发现自己被一个高大的阴影笼罩了。
她缩着肩膀往后退,阴影就更近地逼上来。
秦瑞成居高临下地看她:“哦?冤在哪儿?你说我听着。”
乔桥呜咽出声。
“冤在找宋祁言了还是冤在找梁季泽了?”
“这这这——”乔桥当场倒戈,“其实我是被迫的,我心里一直想着你啊!秦秦你相信我!”
“哦,所以是我太尊重你的想法了?”
“……”
胳膊一痛,秦瑞成将她从床上提溜起来,宽大的裙摆被三下五除二撕开,乔桥心疼得不行,这条裙子一看就很贵啊!
“扶好,屁股撅高。”
臀部挨了重重一巴掌,声音脆得乔桥脸都红了。
“我不在的时候,这里被别人用过几次?”秦瑞成哑着嗓子,隔薄薄的内裤用指甲轻轻搔刮着穴口,语言和手指的双重刺激下,酥麻感瞬间通满体内所有神经,乔桥腰肢一颤,雪白的内裤上立马被洇湿了一小片。
“嗯?”秦瑞成掐着内裤的边缘一拽,小蕾丝四散崩碎,飘飘荡荡地掉到地上。
与穴口接触的布料在离开时甚至牵出了一线银丝。
“想到他们,这么让你兴奋吗?”秦瑞成又是一巴掌抡到白嫩的臀部,上面立即清晰地印出一个五指印。
但其实这掌看着脆,听着响,却不怎么疼。或者说疼得恰到好处,因此起了反作用。
乔桥腿缝间已经湿了一大片,她越是想夹紧双腿不让淫水流出来,越是会挤压到穴肉,里面咕叽咕叽地淌出一股股的蜜液,她自己都搞不清楚哪儿来这么多水。
秦瑞成只伸进去一个手指,半个手掌就被沾湿了。
“看来他们把你调教得很好啊。”男人冷笑着又填了一根手指,这才几分钟,小穴就已经迫不及待了。
滑腻腻,湿乎乎的,水声黏腻,它已经准备好了。
“秦秦……不行了……”乔桥被体内的异物折腾得双颊滚烫,终于放下脸面求饶,“你、你快进来!”
“急什么?”秦瑞成好整以暇地从抽屉里取出一根手指粗细的试管,左手继续在乔桥体内翻搅,右手则将试管抵到穴口之下,“让我看看你能流多少。”
这对乔桥来说比架在火上烤还难受!
身体都打开了,抓着床柱的手也快撑不住了,整个人已经像一颗葡萄似的完全成熟就等破皮了,可秦瑞成居然、居然在这时候要测她能流多少水!?
这还是人吗!?
“秦秦……”乔桥扭着腰,只想放声大哭,“你别管那些了,求求你……”
“哼。”秦瑞成面冷如铁,“老子憋得快爆炸的时候你在谁怀里鬼混呢?这回非让你也尝尝这个滋味。”
他说完,真就不管胯下硬胀的性器,专心致志地‘挤水’,乔桥又羞又气,但绝对武力下她反抗不得,各种情绪涌上来,反而把性欲压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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