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仿佛能看到程修头上冒出的“-1”的字样。
这在游戏里基本等于连敌人的防御都没破开，彻头彻尾的失败。
“为什么？”乔桥挠头，“我、我用全力了啊。”
“错了。”程修摇头，他点点乔桥的腰，“要用这里发力，用身体的力量带动腿部。男女之间存在力量差，单靠腿是不行的。”
乔桥按照程修的指点试了一下，差点失去平衡栽在地上。
“你身体不协调，需要慢慢适应。”程修把角落里的立式沙袋搬了过来，“用这个练习，直到形成肌肉记忆为止。”
乔桥一听差点晕过去：“肌肉记忆？那得到什么时候？”
程修：“一晚上，足够了。”
“那、那今晚就不睡觉了？”
程修：“我也不睡。”
乔桥：啊，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想的是色色的那方面……
她看一眼表，距离明早七点还有不到十个小时，记得刚听程修说出这个时间点的时候她还嫌太早了，现在看来……恨不得再早几个小时。
程修拉了一张椅子过来，默默坐下，还真是打算陪她一整晚的样子。
乔桥知道这时候说什么都没用，只能苦哈哈地开始练习，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就算知道发力的要点，可她一动起来身体就不听使唤了，要么踢空，要么左脚绊右脚，还没踢到自己先倒了。
她最后自己都看不下去了，这也太笨了，分解开充其量也就叁步：助跑、拧腰、狠踢。但就这样简单的一二叁，都练了一个小时了还没练利索。
但即便如此，身为教练的程修依然很有耐心，他始终一眨不眨地盯着乔桥的动作，一旦有错误或者不到位的地方，就会及时指出，论工作量，他不比乔桥轻松多少。
终于，练到第叁个小时的时候，乔桥有点感觉了，腿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主动沿着既定的轨道踢过去，说明肌肉记忆初具成效。
程修走过来，在沙袋上画了五个点。
“依次踢这五个点。”说完，他又坐了回去。
乔桥知道第一关她算是通过了，接下来就是练准确度，毕竟你踢得再标准再用力，踢错了地方也是功亏一篑。
五个点依次踢完之后，还要听程修的口令，他喊几号就踢几号，等乔桥勉强做到耳腿同步之后，天都快亮了。
她累得大汗淋漓，衣服全被汗浸透，腿更是不受控制地一直颤抖，浑身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但就算累成这样，她依然能踢出一个轨迹完美的侧踢。
只是没有力度了而已。
“呼……这、这算练成了吧？”
程修：“差的远。”
“啊？”乔桥眼前一黑，“我、我现在踢得挺准的啊！”
“敌人不会站着不动让你踢。”程修看一眼表，“没时间了，从今天起，你每天至少每条腿踢一千次。”
乔桥一听傻眼了：“两条腿？不是用右腿就行了吗？”
“那是因为练双腿来不及。”程修无情地击碎了她的幻想，“如果右腿受伤怎么办？你束手就擒吗？”
乔桥生无可恋地垂下头。
这时，程修的手机响了，他看一眼屏幕：“陈羽华到了，我该走了。”
乔桥已经累瘫了，只想躺下好好睡一觉，所以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她连送程修出门的力气都没了。
程修深深地看她一眼，突然走过来，掐着乔桥的下巴逼着她抬起头，炙热的唇便压了下来。
乔桥脑海中飘过五个斗大的金字：久旱逢寒霖！
真不夸张，她馋程修馋了一晚上，虽然因为肉体的疲惫导致没那个色胆了，可她的色心一直在蠢蠢欲动啊！
练习踢腿时程修的目光就像熔岩一般落在她身上，看得她浑身发热，健身房那么小，彼此的味道在空间中混合交织，这谁顶得住？
乔桥几乎是迫切积极地去迎合程修的唇舌，然而不等她咂摸过来味道，男人就迅速放开了她。
“等我。”
扔下这句，程修就走了，背影甚至有些踉跄。
乔桥怅然若失地坐在沙发里，摸了摸嘴唇，还残留着一点好闻的阳光晒后的男性体味。
这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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