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只有一点点痛?
她支起上半身,看见宋祁言正俯身在她两腿之间,慢慢地把尿道棒抽出来。
“等一下……”乔桥赶紧阻止,“我还没认输呢。”
“我知道。”他平静地说,“是我认输了。”
“诶?”
她眼看着宋祁言把所有工具归到盒子里,又细心地用温热的毛巾擦拭她湿湿嗒嗒的下身,最后把乔桥的衣服递给她:“你可以走了。”
乔桥一脸懵圈地抱着自己的衣服:“现在?”
“现在。”
“可是……”她看看外面漆黑的天色,“我没车啊,这个点也没有公交了。”
宋祁言低头看了一眼腕表:“哦,已经这么晚了。”
“对啊,要不等明天——”
男人点头:“那你先休息吧。”
说完,他从衣橱里取出一套便装,就这么在乔桥面前换了起来。
乔桥眼看着他脱下睡袍穿上衬衣裤子,越看越困惑,忍不住问道:“你要出去吗?”
“嗯。”他套上一件大衣,“我那儿还有一些你的东西,过两天我收拾一下寄给你。”
“诶?”乔桥瞪大眼睛。
“寄到梅家可以吗?”
乔桥终于觉得有点不妙,她扔开怀里的衣服,紧张道:“你为什么说这些?”
宋祁言转过头,安静地看着她。
“我不想再看见你了。”
乔桥眨了眨眼睛,好像没听懂什么意思。
宋祁言显然也不打算解释,穿好衣服他径自下楼了。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汽车启动的声音,乔桥这时才仿佛恢复了知觉,她顾不得酸痛的双腿,急忙跑到阳台上往下看,可一切都太晚了,她只看到两点汽车红色的尾灯,迅速消失在夜幕中。
乔桥呆了几秒,猛地跳起来回屋找手机,然而无论她拨打宋祁言的号码多少次,对面永远都是无法接通的提示音。
‘我不想再看见你了。’
是什么意思?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开玩笑的吧?怎么可能……
乔桥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她做错什么了吗?
然而仔仔细细地回忆了一遍,除去太疼记不清的那几段,别的都挺好的啊?氛围也可以,自己的表现也不错,包括宋祁言不爱听的那些话,她后来也不敢再说了嘛……
为什么他突然这么决绝地要走呢?
乔桥真是欲哭无泪,这不是她想要的啊,她只是、只是想让宋祁言暂时不要深究她和梅棠的关系,不是真的要惹他生气啊。
就算那么疼的尿道棒,她不也没有怨言地忍耐下来了吗?为什么宋祁言突然就变脸了呢?
乔桥感觉自己的大脑变成了一团浆糊,连日的疲惫和电击后的酸软一起袭来,她再也支撑不住,匆忙躺回床上,扯过被子一秒就失去了意识。
堕入睡梦前,她还在自我安慰,说不定宋祁言只是一时生气,没准明早就回来了呢。
可惜第二天,宋祁言并没有出现。
乔桥跑下楼仔仔细细地观察车辙印,确定了只有一条昨晚驶出的痕迹,也就是说,宋祁言从昨晚离开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
他真的走了。
乔桥还是觉得很不真实,从宋祁言说出那句话之后,她就觉得自己好像一直在做梦,大脑也是迷糊的,什么都没法好好思考,神经也像是被麻痹了一样无比迟钝,眼前像蒙着一层毛玻璃,看任何东西都看不真切。
她食不知味地吃完早餐,机械地洗漱收拾好自己,然后坐上公交车往梅家走,中间什么过程她全不记得了,只感觉一晃神,就已经站在了梅棠的别墅前。
为什么她要来这里?
乔桥苦恼地低头,想了半天才勉强从大脑里找出一点线索,对了,还有秦秦,他还在等她。
这是目前一片混沌中唯一清晰的存在。
还有人在等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