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已经是过去了,七年,足以改变一个人。
她早就应该意识到,自从重逢后,他们之间的交锋,她从没有占过一次上风。
原来他,早已如此陌生。
大掌摩挲着胀鼓鼓的奶儿,将尚有余温的浊液均匀地涂抹在雪乳上。这样的揉捏让少女又咬着唇小声哼叫起来,她的呻吟又媚又轻,如同最烈的春药,立时便教那根疲软下去的大肉棒重新硬挺而起。
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一次又一次的喷射,渐渐地,她的脖颈、手臂、小腹、蜜臀……身体的每一处都被精液涂抹过。男人抹了一把糜白的汁液喂到她唇边,示意她张开小嘴:
“乖,吃下去。”
她眨了眨眼睛,泪珠顺着眼角滑落。
停在唇边的手似乎僵硬了一下,但越洲没有将之移开。片刻后,少女轻启红唇,慢慢将他手上的精水全都舔舐干净。
只是泪珠还在滑落,一颗接着一颗。
她没有发出啜泣声,看着他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玉瓶,看着他打开瓶塞,倒出里面散发着奇香的药膏,看着他把那些药膏一点点地涂抹在她的奶子上。
看着他,避开了她的眼睛。
“如果以前的事从来都没发生就好了。”少女又轻又淡的声音在大帐之中回荡。
“你知道吗?我最后悔的,就是不该把你从狼群里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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