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终于直起了身,骂了一句,又压实她的屁股,握着自己的阴茎,慢慢往那个穴口顶入。看着硕大的龟头慢慢消失到了她的蜜缝里,男人舒服的骂了一句脏话,下身一挺,在女人的呻吟声中,按着她用力起伏了起来。
“梁碧荷老子干的你爽不爽?”
啪啪的声音在卧室响起,男人恣意的操弄。快速顶了几下,男人似乎很快干到了起兴,一边大力冲撞着她,一边把她的衣服解得更开,埋头吮吸她的乳房,又几巴掌大力的打在了她的屁股上。
啪!
啪!
“这么多天了,梁碧荷有没有给老子守着逼?”
他狠狠的顶了她几下,又居高临下看她的脸,“要让我知道这几天你不守妇道——”
这二十三天消失,他回来了,又似乎没有回来。身上这个操干她的男人,真的是林致远?他以前不说脏话的——也不骂人。他是社会精英,是华尔街之狼,是富二代的典范。他总是衣冠楚楚,是别人的人生导师。
碧荷流着泪抽泣,又摇头。
男人干着她。
俊美的脸和赤裸的胸膛还在她的近前,近到她感受她自己裹紧了他的男性器物,那勃起得阴茎是如何在她体内刮擦着蜜肉;近到他微黑的皮肤就在眼前十公分,近到她的鼻息打在他的胸膛,又反射过来,打到她自己的脸上。
他按着她的腿根大力的冲撞着她,呼吸沉重又急促,他的阴囊打在她的腿根,阴茎一次次的撑开她的甬道,他那么的重那么的用力,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那条疤痕。
他喘着粗气,汗水凝结成珠,又滑过那条疤痕。
他好像是林致远,又好像不是林致远——
碧荷慢慢伸手,流着泪轻轻抚摸他胸膛上的疤痕。
男人低头看着她。看着她凌乱的发,看着她脸上的泪。他腰身耸动,用力的顶着她的身体。
这柔软的光润的身体裹紧了他。
她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下面是他极速跳动的心脏。
“你去找野男人没有?”又狠狠的顶了她几下。他的声音却温柔了很多。
好像她的手指有魔力,能够安抚他躁动的血液。
呜咽了一声,碧荷流着泪摇头。
“哭什么?”
握住了胸前的手,他又亲了亲,只觉得自己头皮发麻,又一点点放松了。他血液里的那股躁动似乎在慢慢的平复。他伸出舌头,一个个舔着她的手指。
“我死不了。”他说。
兄弟(16参佛)
16
这一觉,竟然睡到了黄昏。
“是AlanLn……”
“是的,是的。啊哈哈哈哈,”碧荷坐在床边,看着国的夕阳。太阳的余晖落在身上,映得天空半边红色,让人感觉暖暖的,又那么安静。他回来了,就站在身边——碧荷抱着被子,感觉眼睛有些热,又忍住了。他全身赤裸,站在落地窗旁,正拿着手机不知道和谁打着电话,“当然是我本人了!难道这还有假!哈哈哈!”
笑容满面,神采飞扬。
“只是休了一个假期而已。该不会真的有人以为我掉入海里了吧,是不是,美林先生?”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男人又笑了起来,“是啊,怎么可能!啊哈哈哈!”
笑得那么开心,碧荷不着痕迹的瞄过了那小腹间的跟着笑声抖动的甩摆,默默的叹了一口气,挪开了眼。
哪怕做过很多年语文老师,可是此刻她的心情,也很用语言来描述。
这个美林先生,是第一个拿着什么合同来催债的人。
刚刚她还和林致远大概说了这段时间的事,说到伤心处还掉了两滴眼泪。林致远面无表情,帮她擦掉了泪。可如今,这个家伙又一秒和这些人成了“好朋友”——说是真的好朋友她也不信,可是她自觉做不到他这样,笑得如此爽朗和真诚。
等了他那么久,二十多天在心里慢慢磨啊磨啊,好像是度过了二十多年。她想了很多以后要怎么办的事,也想过要不要再联系凤凰山的老同事们。梅子其实还算在和她聊着天——保持着一年互发一两次祝福的频率,她手机里也还有新校长老主任们的联系方式。
可是她到底没有自作主张做出任何的联系。丈夫没了,她还有孩子和公公婆婆,或许听取婆家的安排是个好主意。
一个人幻想了太多,卡里剩下的几百万美金给了她一点点的信心和底气。她甚至还想过以后三个孩子的教育。有林致远这个父亲,谈笑有董事,往来有股东,三个孩子上个常青藤似乎是肉眼可见的轻轻松松,甚至他们都也已经加入了某几个学校的“观察清单”;可如果没有了林致远——碧荷慢慢扶着床站了起来,觉得腿有些软,二十三天没有被男人抚摸过的身体里依然有些残余的情欲涌动——
没有林致远,她只有去找阿姨了。
她想过的。
为了孩子的前途,求求人似乎也没什么。
就是Davd和Sa不知道又要怎么刁难她。
不过也许到了那时候他们早对她失去兴趣,她又一次回归到他们生活里的那些“车外的石子”“窗外的树”“阿拉斯加的空气”等等看见可是又看不见的物品清单里。
“当然,当然,”
碧荷低头想着事,又看着阿姨给自己弄的镶钻指甲,耳边是他的声音,“这段时间的旅游也让我有很多心得,也认识了新的朋友——这可是个新锐环保志士!”
他笑容满面,十分热情,“美林先生,我们的环保事业需要他!我会马上准备一个巨大的趴体,来分享我的见闻!到时候美林先生和夫人可一定要来参加!”
打了好几个嘻嘻哈哈电话的林致远搭着他的私人飞机带他手足无措东张西望的新朋友回国了。舷窗外黑压压的深夜,他又换上了他熟悉的白衬衫,遮住了那道略显狰狞的疤痕,恢复了衣冠楚楚眉目俊美的模样。这二十三天的世界没有了他当然还在运转,此刻他的面前堆满了厚厚的资料——Byn不得不说是个一流的助理,他从接到信息到现在就开始整理,或许更早——厚厚的两摞资料,此刻放在了他的面前。
A公司被勒令退市了,B国居然趁机换了个43岁年富力强的新首相,C国国王最爱的四妻子生了个三女儿——
他也有很多信息需要同步。
碧荷坐在另外一边,看着他。
灯光落在他的脸上。
公公婆婆也在一边聊着天,脸上难得有了愉悦的模样,就连公公说话的音调,似乎都高了几分。
整个家一下子又活了过来。
“阿弥陀佛,谢天谢地。”
手机不停的响着,碧荷拿起来,是置顶的梁家群,已经一下子猛刷了几百条——在碧荷登上飞机,发了一条“林致远回来了”之后。
她还发了一张照片,是刚刚的抓拍。林致远刚刚坐在椅子上,正抬头和刚放下文件的byn说着什么。眉目俊美,意气风发。
那么的鲜活。
她粗略的写了几句“有人救了他”。
“恭喜姐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姐夫没事就太好了。”
“好像人黑了点!”yǔsHǔǔǔkčΜ(ysk)
“海上飘了那么多天,能不晒黑吗?姐夫真的是太幸运了!”
“真的太好了呀!”
妈妈已经在群里发了不少红包。碧荷随便翻了翻,又叹了一口气,没有回复,也没有收红包也没有发。她觉得这段经历让自己有些佛了,仿佛这二十三天对她的人格也是一种升华。
“碧荷你要好好感谢那个救了致远的人,”妈妈给她私聊了一条,“没有这个人,你后半辈子怎么过?”
“一切有为法,尽是因缘合和,缘起时起,缘尽还无,不外如是。”碧荷吐了一口气,又继续往下面翻,翻到了那朵不肯拿自己照片当头像的小雏菊。那头的另外一个朋友这几天也在陆陆续续的在安慰她,说的不多,却发了很多的经,“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就看看经书,感觉没那么痛。”
再往上翻翻,是这个人更早发的,“碧荷你现在缺不缺钱?要是缺钱你就告诉我。多的我也没有,保证你的生活是没问题的。季总说这些案子一碰到就是好几年的持久战,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要是心情不好,你就先回国,我来陪你几天。”
“唉。”
碧荷放下了手机。又看了看不远处的男人。他穿着白衬衫,黑了,眉目还是那么的俊美。她的生活又回到了正轨。
一切因他而灭,一切又因他而起。
她不再是可怜的遗孀了。
“去参佛,自然是可以的。”
碧荷拿着手机,开始打字,“连月姐,林致远回来了。”
手指顿了顿,她不想打太多字,“原来是有人救了他。”
“你说的师父,”她继续敲,“等我回国,我们就一起去拜访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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