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间的门打开了。地面上铺满了玫瑰花瓣,花瓣形成了一条一米宽的路,一直从大门口延伸到了远方,消失到了卧室里。碧荷跟着这条路走了几步,看见了客厅里摆放的鲜花,冰镇着的酒,还有空中飘荡着的AYE。
“是不是搞错房间了?”她笑。
这是什么?别人的求婚现场?说实话这辈子她也见识过不少求爱现场。学校里的,路人的,还有张笑的,嗯,以及现在一些朋友的。各有各的不同。
什么aye?她和林致远的老三都能打酱油了。
“可能是他们搞错了。”随手关上门,男人的声音倒是平和。碧荷怀疑的看了他一眼,他笑了起来——碧荷也笑了起来,又低头捻起了身边那片大红色的花瓣。花瓣温软光滑,指甲轻轻一掐,留下了一道黑痕。男人就站在她身边,眉目俊美,手里已经端起了一杯酒。
套房,花瓣,漂亮的装饰。如果十五年前,她一定会发个朋友圈秀一下。可是现在,等他坐下来后,碧荷收了腿靠在他的肩膀上,只觉得自己连拍照的意愿都没有了。三个孩子在家吵吵闹闹,她更珍惜现在安静的时光。
“Davd和Sa哪天到?“
男人在旁边喝着酒,碧荷轻声问。他们是好朋友——自己肯定要接待的。
这是种花家女主人应该有的美德。
“就Davd来,“
又抿了一口酒,男人摸了摸女人,觉得此刻内心宁静,就好像刚刚嗑过药,又好像刚刚才打过了六针镇定剂。酒液在喉咙滑过,他薄唇微g,毫不犹豫的出卖了自己朋友的行踪,“Sa不来。”
“Sa怎么不来?”梁碧荷圆圆的眼睛再看他。
“你管他。“男人却不想说了。窗外已经夜幕降临,亮起了点点的灯火,远处的江边倒映着灯光。
罗斯家如今就两个继承人了。
上一代的灭族阴影,三十母审又卷土重来。虽然好像是有风声已经在秘密孕育下一代——总算不打他小鸟的主意了。可是连他都不确定的信息,又有谁拿的准?
说是来出访,可是要是欲吃错药了,被欲一锅端了怎么办?虽然这种可能很小,可是螺丝家不可能不规避这种风险的发生。
“我们先来一发。“
今夜还长,男人一笑,又放下杯子,俯身去按旁边的女人,又伸手去撩她的绿裙子。都是老夫老妻了,如今又换了个新地方,他感觉自己难免有点兴致勃发,现在只想把自己的阴精捅到某个熟悉的地方捣弄几下,平复下心情,“这个酒店楼顶有个露天泳池,”
女人被他握住了脚,又踹了几下,男人肌肉一鼓,也只以为是情趣,不以为意,就去压开她的腿,“等会我们再一起去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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