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那句话后,陆未肿胀粗长的家伙也顶到了女人的股缝处,上下滑动起来,似乎随时打算开始算账
孟乐乐喘息着,高潮中的小花穴还在被动的承受着来自下方的撞击,大量水液的冲击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高温,但麻软无力的嫩肉还是被铁棍捅的毫无还手之力,每当硕大又棱角分明的龟头研磨过敏感的宫口,她就忍不住跟浑身过电似的轻颤,而臀瓣也被另一根长长的肉根顶着,真可谓是前有狼后有虎,进退两难
她想找个理由拒绝,但心里却很明白,陆未的猜测是对的,在这种情况下,她哪有心思做选择,而出于趋利避害的心理,人总会选择更简单、已存在的东西
这也就是“反正已经这样了,干脆……”这句话的原理
然而若是按照陆未说的办,那不就是,不就是……3……3?
若是用陌生的脸和陌生人也就罢了,玩得再嗨也只不过是追求一种快感,然而……和陆未&a;陈见白一起?
这其中就会掺杂情感,也会面临未来如何收场的问题,循规蹈矩已久的孟乐乐有些犹豫,不等想清楚,一截纱布捂上了她的眼睛,唔,这不是她刚刚……接着传来陆未嘶哑的声音:
“现在你看不见了,就不用觉得别扭了,当然,我很乐意你想象成只有我一个人……在干你……”——
视觉被屏蔽后,大脑就更为专注的感知听觉和触觉,特别是下身处的感觉,孟乐乐能感觉到那肉根上面的青筋,一下一下的脉动着,粗大的龟头反反复复的破开洞口,将流出的淫液又堵了回去,就跟用铁杵工作似的,不知疲倦
有一双大手握着自己的臀部,手指修长而有力,此时也带着巨大的热量,死死按压着,孟乐乐猜,指缝里应该漏下了自己不少的臀肉,她有些想挪动一下,却怎么都挣不开,只能任由这大手如钢铁般拉拽着她,啪…啪…啪…,肉肉相贴的撞击如此明显
而触觉在往上移动,就能感觉到胸前肆掠的手,这双手相对于刚刚那只要冰凉一些,但动作却灵活大胆许多,微微伸出的舌尖、肿胀的乳尖、酸麻的豆尖儿……都被它光顾过,甚至那锋利的指甲会四处抠挖拉扯,上下游弋、四处挑逗,似乎自己的整个身体都成了它的乐园
都说性爱会反映一个人的性格,此时此刻,哪怕抛去方位、尺寸、声音等等的外在因素,孟乐乐也能清晰的分辨出,有两个人,有两不同的人在玩弄她的身体……
她努力控制住被大肉根顶弄得发散的思绪,找回自己的主要任务,她需要帮助陈见白缓解这药性,不然这巨物不知道得肏到何年何月,到时候,搞废的就不止一个人了
孟乐乐慢慢运行小腹处的灵气,顺着身体的经络流动起来,一路向下,直到轻柔的包裹起男人的肉根,同时小穴也配合着夹紧了些
耳边听到男人的闷哼声,大鸡巴也更加活跃起来,一下、两下、三下……每一次都带着巨大的力道,破开宫口,孟乐乐能感觉到里面的嫩肉被压的颤颤巍巍的,她脑海里开始想象那种画面,大铁棍哥哥凿着小嫩穴妹妹,汁水四溢,要不了几下就被凿的凹陷下去,让出更多的空间,只能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随着男人上挺的动作,还有两个热热、圆圆的东西打在花口周围,这应该是男人的囊袋了,她甚至能感觉到上面应该有些水渍,滑滑的,甚至好几次,这家伙像是也想钻进穴里,堵着花口,不想离开
还有硬硬的耻毛,平时她不会在意这种细节,然而现在,她能清楚的感觉到,每当肉根顶到最深处,总会有东西扎上来,扎着发酸的大阴唇,扎着臀部的软肉,甚至还有些特别粗长的,会戳到小豆豆,如同细细的针,扎的她又疼又痒
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官放的太大的原因,还是药物或者灵气的刺激,这些耻毛非常坚硬,又多,肉棒插得越深它们就扎的越疼,孟乐乐被这东西刮得想哭,伸出手想去按住,却又怎么都找不到位置,一时间难受的哼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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