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软垫上靠了靠,才发现方才因为对峙的紧绷,不自觉地将穴肉内的葡萄死死吮了进去。此刻宫口被抵得酥软不堪,黏腻的淫汁不断向外冒着。这身子一动,咕啾一声挤在了痒处,实在难耐:“唔……”
擎苍察觉有异:“您何处不舒服?”
娼馆轶事【三】(淫语,高) 渴臣(云欺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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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馆轶事【三】(淫语,高)
明鸾甫被他这样一问,只得勉强并拢双腿,用衣裙遮挡身下肆溢的淫液,强笑道:“并无不妥。”
擎苍阴沉的目光扫看她红润的脸颊,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拇指上一枚印有家徽的玛瑙戒指:“如此便好。”略是沉默,却继道,“不过臣以为,娼妓效仿您的姿态卖欢宣淫之事,还是应当略稍作管束才行。”
明鸾怕露怯,来不及细听擎苍字句中的含义,只顾死死夹紧小穴,心中暗暗咒骂着岚君,嘴上敷衍回道:“为……为何?”
“那扮演您的花魁能学善肖,瞧着怪是可怜。”擎苍一双灰蓝深沉的眼睛赤裸裸地看着明鸾,淡然道,“低贱的淫妓成日在妓馆门前揽客,皇袍下头被红绳缚着身子,绳尾缀在外头。但凡路过的粗人都能上前把弄那条绳尾,只需轻轻拉扯,便能被红绳磨着牝户儿高潮。好似雌兽一般任人摆布,浪穴里塞满了客人随手打赏的玉珠、金锞,甚至是盘里的果子葡萄,也要弄她一回。”
明鸾看着满面冷漠的擎苍,口中偏偏说出这样秽乱的话来,那“葡萄”二字似是戳中了心口一般,让她红肿的小穴轻轻战栗起来。口中的喘息难以遮掩,即便是极力忍耐,也溢出几个隐忍的叹息:“啊……嗯……”
“女帝陛下脸色发红,可要传御医?”
“不……不要……”
擎苍细细看她模样,徐徐继道:“自然是您尊贵,若有不适当及时休养。那淫妓便无如此好命,若不待客时,穴儿便被各色物什塞得汁水不绝。倘若待了客,男子便会用粗粝的手指掏弄她穴儿中的玩物。待浪穴空出,立时便要被操弄得魂飞魄散。”
“啊!别……”明鸾稳住身子,指尖却伏在凤椅上掐得青白,秀眉紧蹙。她一早便被马鞭打得泄过一次,已是极其敏感。那岚君故意作坏,六颗滚圆的葡萄塞了这半饷,早已如百蚁噬心般的痒。偏偏,偏偏擎苍却一本正经地与她说这些污言秽语,让她立时便想被如那淫妓一般被操弄得魂飞魄散,勿论是谁都好。只顾着唤他别讲,“别说了……”
“臣不过说几句轶事,女帝陛下无需放在心上。”擎苍眯起眼睛,似乎有些合心合意,“不过是个被乱七八糟的东西塞满淫穴的下贱娼妓,虽口中自称‘本皇’,带着明珠宝冠,却不过是被人按在街上当众插得浪叫的荡妇罢了。这样的荡妇,早就该被捉来填为军妓,让大曜国每个戍北的将士都操弄一遍,才能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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