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鸾被撞得钗冠散乱,酸尉的快感让她带着哭腔:“擎苍……首辅大人……”
“我不是首辅大人。”擎苍的眼睛因情欲深陷而发红,那缠人的酥软让他只想死在明鸾的身上,“我不是首辅大人,我是你的俘虏,是你的信徒,我是你亲征的马,是你征疆的剑……明鸾,我的明鸾……”
滔天大罪【四】(春药,镜子,高) 渴臣(云欺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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滔天大罪【四】(春药,镜子,高)
书房内,岚君一手揣着棋子,闲神观看棋盘上的局势,一手轻轻将雕花烟杆内的灰渍敲落在天青色的瓷碟之中。
余简并指捻着一颗黑子,落在轩辕边,便取走左下五颗白子。
岚君笑起来:“首席侍官大人颇有进益啊。”
余简不动声色,澹然翻看手边的御庭账目:“岚君殿下让着在下罢了。”
岚君便不得趣味,眼神落在账目扉页:“近日御庭事宜可还顺利?”
“皇族掌握的矿采、盐织、庄子与田顷运作良好,较往年有办成长进。”余简轻扫一眼岚君,“较之岚君殿下手下的银浜、庄园及运船还远远不及。”说着眉头轻挑,“听说西溟航线的海船便有二百廿十余艘。”
岚君半开玩笑半是轻哂:“我的家底都被你知道了。”
“您一族太过富有,对帝都各高官世家也是一种威胁。”
岚君不以为意,懒懒撑起下颌:“明鸾生得高贵又比我有权利,我倘若不富有一些,怎么和她相配?”
“那也不必富甲大曜。”
“这钱来找我,我有什么办法。”岚君眼神漫不经心地看着余简手中的账目,忽然用赤金的烟咀轻点一行字迹,“这儿,有问题。”
余简寻处细细一看,果然有蹊跷:“是今载春南方进贡的鲛纱,我点过,拢共只有三匹。”
“鲛纱鲜少能得,寸纱寸金。这处记购却只有两匹左右的值价。”
“既不是匹数缺短,恐怕便是劣次充数。”余简立时蹙眉,唤门外侍从,“去将女帝陛下寝殿中的鲛纱制的衣物取来。”
少顷,侍从捧着一件流光溢彩的拖尾披风前来。
岚君接过手来,略一翻看,便知何处不妥:“的确是鲛纱,却掺了同色的银绡纺织。颜色粗略看去虽也有七色晕彩,但易抽丝。襟袖等地方虽不露怯,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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