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苍觉得她的反应有趣,说道:“年岁差不太多……”
“那我也给你找个小姑姑,赐婚当正室。”
“若是不喜欢,便寻个由头赐杯哑药给宗正大人,将他手指一一剁下,也就不能再置喙什么了。”
明鸾看着擎苍一本正经地说出心狠手辣的话,摸摸自己的后脖颈:“罢了,说说而已。九贤王天高路远的,四五年见不上一回。”便觉这琼台运作起来,也很有用处,“不过是寻常声色场所,为何能引得这些眼界开阔的大人们趋之若鹜?”
岚君替明鸾推开雕龙画凤的正厅大门,夺目的眩光一时倾泻出来:“既是要做好的,便按您的意思,调教了最好的。”
高阔的大厅香雾弥漫,味道令人四肢五骸微微发热。大厅之中并不是寻常妓馆那般满设酒席,而是一块七丈见方的宽阔酒池。
酒池中红色琼浆清浅,身着薄纱的美人七八个,或睡或伏地卧在酒池之中。大厅高处也不是常见红梁,而是挑空的天井。迷蒙的月光落在酒池中丽人的身上,软嫩光滑的一双双白兔儿般的酥乳被红酒淋湿,薄如蝉翼的轻纱将乳首勾勒得若隐若现。
恩客浪子们但凡见了喜欢的,只将美人从酒池中湿漉漉的抱起,便能肆意狎玩一番。也有那酒酣趁兴的,直接跳入酒池之中。酒水温热,满眼皆是白花花的香肉,便如到了极乐之地。
一个杏眼桃腮的妓娘,正半撑着身子卧在酒池旁的卵石台阶儿上,手指轻轻在薄纱下的红晕上打转,软软的舌尖天舔舐着酒水未干的嘴唇。便一见门口进来两个精致衣袍的俊美男人,水蛇般的腰一扭,便如猫儿般爬着上前:“二位爷,奴儿的穴儿被这甜酒泡得又湿又滑,一见爷们儿这么俊的,便痒得不行。可快可怜可怜我这奴儿罢……”
“起开!”一个绾圆髻的嬷嬷骤然上得前来,一把拖开那春情泛滥的妓娘,“没眼力的东西,这是东家二位大人。”
那妓娘被推得身子一歪,穴儿中灌满的美酒顺着大腿滑落在地,先是要哭的,再看清来人的相貌便生了惧意。连忙是磕头捣蒜:“是奴儿不知好歹,初来乍到不认得二位大人!”
岚君轻拂衣袍问那嬷嬷:“既是海嬷嬷新挑选的,嘱咐两句,也便罢了。”
那海嬷嬷略使一个眼神,便令那妓娘退下了:“这妓娘原本是城南海潮小苑的魁首,活儿与本事都是一等一,才来没得两天。”
“别处下馆的魁首也肯来?”明鸾好奇。
海嬷嬷颔首:“琼台给各位姐儿、倌儿例钱多,待客与不待客全凭心意,从不逼责打骂。二来,此处较帝都各处娼馆更华美、衣食也更精细,侍奉的也有许多官宦贵人。如今想进来的,两三日便以百计呢。”说着也是打量明鸾,“这位是——”
岚君答道:“族中姊妹,前来察看琼台珠帘、料器的供应,叫做鸾姑娘。”
明鸾颔首:“成百上千的妓娘想要进来,琼台可用得着如此多?”
海嬷嬷俯身行了礼:“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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