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柔软的穴唇,并指挑开那诱人的细缝。
肉核甫一被那滚水一烫,明鸾身子不自觉地轻轻战栗,发出一声轻吟。却还未来得及说话,敞开衣襟下的嫩红乳首
便已被擎苍含在口中,任意地厮磨。
他二人似逞能斗凶一般,极尽手段。
“唔……别,不行。”明鸾摆头央道,却抵不住胸前臀后源源不断的快意,只让缠绵的吟喃从唇缝中溢出。
擎苍自是见她雾眸中含着烟气,腹下便忍不住的热涌,只轻轻咬住她香软的乳肉,舌尖挑唆着敏感的红珠儿。
她素来是不肯哭的。国丧的时候茕茕而立,伏在先帝棺前没掉一滴眼泪;群臣参奏大殿一片混乱的时候,昂着高傲
的下颌,将朝笏砸个粉碎,紧紧咬着牙;节日里大病一场,撑着精神巡查市坊,胭脂涂在脸颊遮掩苍白,断断不肯
露出一丝呜咽。
天塌下来也不哭的,偏偏是这样魅惑人心的时候,眼睛里好似落了一场梅雨,叫得似猫儿一般的可怜。
擎苍又想哄她,又想欺她,索性一把环住她在汤池中起伏的腰肢,捏住那滚热的肉核。
两个男人的手指不同,明鸾分分明明的能感觉到。
擎苍的指腹带着时常书写批阅的薄茧,碾在小巧的淫肉上,挑拨之间直酥软到心里。岚君的手指骨节清晰,探入湿
漉漉的穴肉之中,带着滚烫的汤池之水熨帖在壁肉之上。他犹不放过,只将手指曲转一面,便抵住了里内那一寸不
经欺弄的淫肉。
“啊……你们这群佞臣……呀别弄那儿,痒得厉害……”
“痒得厉害,还是舒服得厉害?”岚君挑眉问道,却曲着手指逗弄明鸾肉穴内软嫩的淫肉,将那豆儿一块儿的酥软
之处不断刮搔,舌尖划过她的耳廓,“分明是喜欢的,却讨来你骂句佞臣。”
明鸾贝齿咬着嫣红的下唇,纤细的指尖去推身上欺压着的擎苍,却犹蜉蝣撼树。切切说着:“勾栏瓦舍,天穹之
下,你们二人岂能……啊啊啊,首辅大人别拧!”
擎苍黑发尽湿,吻在她如凝脂般的脸颊:“勾栏瓦舍,岂不是做这样事的地方。天穹为被,肉蒲为床。”言语之间
却极尽挑唆,“那侯门贵女擅养面首,一夜寻两三个倌哥都是有的。穴儿里夹着、嘴里含着,若有厉害的尝尝后庭
的新鲜,厮磨一夜也是不够。”
明鸾听着他淫词艳语,心中竟还有些惧,只恨恨推他胸膛,却使不出半分力气。是又恼又软,只将寸长的指甲抵在
擎苍胸膛上的乳首,狠狠一掐。
“何时竟也如此野了!”擎苍吃痛,手指往下一滑,不由分说地陷入明鸾满灌热水的肉穴。
两个男人的手指贴在一处,紧紧塞在明鸾紧吮的小穴。
“啊…………”明鸾被戳在酸慰的地方,缠绵地轻吟一声,才觉擎苍的指尖顶入一枚樱桃大小的软物,“啊那是……
慰红丸……”
太虚幻境【三】(温泉、3、异物、高) < 渴臣(云欺欺)|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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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虚幻境【三】(温泉、3、异物、高)
小巧的红丸被手指滑入肉穴,一挨着穴壁上的湿润肉褶边柔软起来。两只修长的手指你推我入,齐齐塞弄着慰红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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