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宽容与更仁慈的君王【三】(寝取,美人椅,高)
他初是九浅一深,细密的厮磨着穴腔里层叠的肉褶,忽而猛然一撞,便将明鸾顶得一声呜咽。
明鸾手是不疼了,却又挡不了身下磨人的快感。偌大的暖阁里,交合的麝香随着两人的纠缠逐渐弥散。她本是禁不
住这样温柔地操弄,想要放声欢吟,却又想着余简就在耳房里,只能埋着头低低喘息。
岚君自然不肯的,抬起明鸾的下颌,轻声哄她:“怎么便要藏掖着,既然喜欢,便喊出来。”
他便狠心将胯下男根贯在肉穴深处抵死缠绵,阳端的浑圆的楞首压在花芯的缝隙左右厮磨。
“啊啊啊……”明鸾战栗得勾紧岚君的脖颈,穴儿内一股股地淫液烫在阳首上面,“顶……顶到了……顶……啊啊
啊……岚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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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君手撑美人椅的锦绣榻背,将明鸾插得不住嗔啼:“叫给他听。”
暖阁的窗门俱被余简仔细安置上了厚厚的绒帘,半丝冷风也进不来。只这一处被岚君仔细柔软地操弄,背脊上便沁
出薄薄的一层香汗。明鸾指甲掐着岚君的手臂,不住告饶:“嗯嗯……轻些……啊……会听到的……啊……”
“怕他听到吗?”岚君修长手指掰开明鸾的穴口,将男根送到更深的软肉中去,“怕被余简看到,他心中高高在上
的女帝陛下,被人操得淫水四溅的模样。”
“你都存的什么心……啊……”明鸾勉力咬着下唇,抑制不住的呻吟。
偏偏岚君的话像是饮鸩一般毒,只不住撩拨:“他敬慕你、爱惜你。你却为了辰九便乖乖伏了软,还曾替擎苍求情
不惜顶撞了重渊将军。他们把你压在身下送你到欢愉的巅峰,而余简只能求之不得。”他拇指打圈揉捻着敏感的肉
核,“你愧疚。你知道吗,你愧疚的时候便会紧紧夹着肉穴儿,要把人夹射一般……”
明鸾头脑一片欲海颠沛的空白,禁不住岚君的唆使,只随他一句话便溢出一股子热液:“啊……嗯……揉的要化
了……唔……”忽然屋外云散月开,一缕皎洁月光落在掖庭。暖阁外素白的明障被月光照得透白,映出一个男人落
寞伫立的清瘦身影。明鸾骤然神魂俱归,惊喊道:“阿简!”
余简从薄如蝉翼的锦屏后折出身来。即使深夜也穿得一丝不苟的侍官衣袍融进月色之中,他手上端着的烛台已经熄
灭,蜡油流在他的指缝之间早已凝固。
岚君抬起头来:“余简。”
余简薄唇微启,怔忪半饷:“岚。”少顷却只说出几个字,“轻些,她怕疼。”
“嘶——”岚君一声闷哼,察觉明鸾身下泥泞的穴腔之中层叠而来的是窒息的绞吸,绝顶的快意汹涌,差点逼他
缴械投降。他身下骤然一提,忙将男根抽出肉穴。一线湿润的汁液顺着阳物溅开。
“陛下。”余简撇过头去。
“阿简……”明鸾微微撑身,雪白的臀瓣中滴出淅沥的晶莹汁液,那样子是令余简崩溃的淫靡。
岚君戏谑道:“分明是臣侍奉您,您岂能喊着余简的名字。”
明鸾有些不知所措,想要撑坐起来,“阿简别走……啊!”偏偏肩胛的伤口一阵生扯般的疼,她身子一歪便要落下
美人榻下来。
两个男人俱是匆忙上前,连忙将人抱在怀里。
明鸾又恼又愧,滚热的身体偎着余简微凉的手臂。她借着月光见他手指上被蜡油烫出的红痕,心口一酸,终是抬手
勾住余简的脖颈,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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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宽容与更仁慈的君王【四】(寝取,25,美人椅,咬,高)
唇瓣相贴的瞬间,余简脑中想起来明鸾继位时,他在丹陛之下接过前朝首席侍官手中银匙的时候,所立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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