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宝。要你听朝临政的时候也会湿,想起我的时候就软得不行,要你哪怕走在庭院之中也随时可以发情。”他忽而
闷笑,“啊,你们人间管这叫什么,狐媚君主,祸乱朝纲。可惜我便是荧惑啊……”
明鸾被他顶得伏在桌案上起不来身,甜酒洒了满身半湿着衣衫。被吞噬的理智所剩无几,想要逃离却偏偏被他圈住
腰间按回火热的男根上。
“刚刚怎么说的?”荧惑骤然挺腰,粗热的男根挤入缝隙之中,毫不留情一圈研磨。
“啊啊啊啊!”明鸾难以遏制地痉挛起来,轻而易举地泄出花露。
他却忽然拔出男根,交合处发出一声水响。
高潮的小穴骤然空虚,穴肉之间不断倾轧战栗。
“唔……”明鸾被这快感折磨得要疯了。
他猛然将她翻过身来,推开两条雪白的腿,赤裸裸的目光直视着痉挛的肉穴:“说要我。”
“啊啊啊……”那空虚的感觉让明鸾身体热到濒临边界。
他把住男根拍打在穴口之上,扬眉佞声而道:“说要我!!”
渴饮【六】(高)< 渴臣(云欺欺)|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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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饮【六】(高)
明鸾被他逼得不行,只觉得如此至邪的人真应当天雷降下了解了才好。他滚热的男根拍打在不断张合的穴口上,带
着侵略性的惩罚,要她认下这令人目眩神迷的快意:“说要我。说你要我,要我进来填满你……”低沉的喘息洒在
明鸾耳畔,“宝贝儿,要我。”
她不肯说,咬着嘴唇,却经不住身子的辗转扭摆。肉穴被水渍染得发亮,反射着淫糜的光泽:“唔……啊……你做
梦……”
阳首倾轧在肉核之上反复拨弄,他有的是耐心:“做梦不好吗?梦里没有日夜清醒,我们可以一直做……”低哑的
诱惑反复催动,“每日都能把你灌满,直到溢出来。看呐,你这可怜的小穴一张一合,想想……我只要轻轻贯进
去,温柔地顶在你最喜欢的淫肉上……”
“唔啊……”明鸾甚至能感觉到身体里的战栗。
“……将你的小穴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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稣软多汁,一遍一遍地泄身。”他引着她发力的手指尖,掌在那怒张的男根之上。
明鸾只觉好似握着一块儿发热的火石一般,满手的燥热。那话儿硬得怕人,便就抵在身下,蓄势待
发。“啊……”她想要缩回手来,偏被他强按着握紧。
荧惑逼得愈发贴近,毫不退让:“不要吗?操得你欢喜得呜咽。在里面绞弄、顶撞。我比他们更好,能带给你更多
的快乐。只要你想,我随时都能来……把辰九这温吞的躯壳留在身边,碰一碰他身上的红痕,我便听奉你的召唤。
要什么样都可以,在殿上在庭院都可以。我能化作万物有灵,变作野兽猛烈地操你。我能召唤历代荧惑的魂魄……
那些史书上艳名长永的面首公子、千万血债的战神将军,都将来侍奉你。他们从虚空之中回魂,跪在你的脚下吻你
的脚踝。而我……压在你的身上操你……”
“别说……唔……”明鸾半丝挣扎不得,甚至可以触摸到男根上虬结的筋脉。穴腔之内不断吸附着空虚,那句雌伏
的话就在喉腔之中。
“做到你的淫液流满大腿,洒在你的王座之上。女帝陛下……”他掐住挺立的肉核狠狠一捻,“要我。你凡动一
心,即便要我跪在地上爬过来,从你的腿侧吻到花穴,做你的暖枕温床的奴隶,我也可以。说要我……”
“啊啊啊……”猛烈的捻动让明鸾难堪地拱起腰肢,便在他的凝视下再次泄身。
晶莹的汁液溅满衣袍,明鸾好似被抽了力气一般软下身去。只是听着他的蛇蝎言辞,便丢了……
“还是你做我的奴隶……”他的阳首挤入了半个,撑开湿润的穴肉,欲进欲退,“做我身下的痴嗔媚艳的淫肉,我
定将庇佑你大曜……礼乐崩坏、永乐无极。”
“嗯……”明鸾浑身衣衫未敝,钗髻散乱,被堪堪挤入了一寸便已承受不住。小穴不自觉地紧紧吸附,想要更多、
更满、更深,“要……啊啊……”
“宝贝儿,要我。你会快乐。”荧惑埋首在她脖颈之间,温柔又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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