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九的眸子垂下,默然伸手取桌案上的丝绢。他不知是在哄她,还是在哄自己那颗惭愧到收紧的内心:“别怕。
我……绝不再回帝都。”
雪白的丝绢擦拭在嫣红的穴唇之上,拂拭着上头属于两人纠缠的痕迹。穴肉软得厉害,便微微一动,就源源不绝涌
的淫液又流出来。
辰九只是罕见的沉默,小心翼翼地轻轻擦去,指腹顶着白绢,缓缓进入半截指节。
“嗯……”明鸾嘤咛一声,撑着桌案战栗,双腿不自觉地合拢。
“一会儿就好。”辰九轻声道,“我很……抱歉。”
“嗯……唔……”明鸾低低地呜咽一声,脸颊烫得滚热,勉强颔首。
他的手指又修长又干净,骨节分明地包裹着白绢,异物的摩挲令她小腹微酸。尚在高潮余情中小穴儿含着他的手
指,不争气地又沁出一股淫液。
辰九察觉到手上的白绢再次湿润了。心细如尘是他,岂能不明白。
她太敏感,轻轻一碰便又要动情。磨人得要命。
辰九徐吐一口浊气,反手微转,忙将白绢抽出来。偏偏那敏感的淫肉贴上指腹,被异物抽出的摩擦一掠,穴缝剧烈
地收缩起来。
“啊啊啊……九王叔,别碰那里!”明鸾不自觉地腰肢扭动,“那里是……啊……”
他怕她说出来,那会摧垮他的心口的堤坝。“……小鸾儿。”辰九艰难地闭上眼睛,声音澹然却低落,不复清澈,
似是认命一般,“杀了我吧。”
“九王叔……”明鸾正过身来,不解何意。眼前的男人微微抬着下颌,闭着双眸微扬脖颈就戮的模样,好似一只濒
死的仙鹤。她忙伸手抹去他脸颊已经干涸的血渍,“你……”
她的指尖又软又柔,贴在他冰冷的肌肤上,就像春风的温度。
“杀了我吧,我有罪。”
明鸾心里酸楚,攥住他的衣角,像一只猫儿般伏在他身前:“不怪你……是荧惑,都是荧惑的错。”
辰九蹙眉:“我有罪。”
“不是你的错处,都是荧惑,不是你……”明鸾喃喃。
“我有罪。”声音带着自厌的喑哑。
“不,不是……”
“我的罪,是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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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递)九殿下,您的台本。
辰九:(翻)?我nt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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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鸾一愣。
“杀了我。”辰九落寞地跪坐在她面前,声音坚定无比。
“……九王叔。”
他闭着眼睛,一心求死:“杀了我。”
沉默了两息。
而后他的嘴角,贴上了一种柔软的触感,就像樱花的花瓣。
她在吻他,只是轻柔的触碰,不带情欲的勾引。她的手指柔软细腻,羊脂白玉般地触感捧着他的脸颊。
不是别的,宛如古神传说中身披霞光的天女宽恕庶民的罪恶,自云彩之端从天而降。
窗棂外夜风忽来,云开雾散,星盘般的北穹月华一暗,一颗璀璨的光华陡然升上天际。
就像骄横高傲的少女必将成为刀枪不入的女皇,她势必要做一个更宽容与更仁慈的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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