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深处。
“师父——”明鸾脑海中一片混乱,被那从未有过的窒息快慰推送在激烈的风口浪尖。
被插到发颤的水穴不断倾轧,源源不断的淫液随着急速奔驰的烈马一路洒落。她如同先前调笑的一般,“满地
荒石、四处野岭,战马奔腾不知轻重,将士便能顶得女子泄身不止,一场下来马背尽湿。”
重渊单手将缰绳挽紧一圈,咬住她的后脖颈。他那么大,那么猛烈,那么英气无俦,甚至不需要什么技巧就能
将明鸾弄得哭喊着泄身。
可他想给她要的。他一骑当千,从战场上换命而来的精湛骑术尽施,遍驰崎岖道路,换着方儿的操弄。他摇摆
着盔甲覆盖的精健腰腹,左右碾磨着花芯湿润的深处。他牵着鞭鞣不断策马,东南西北肆无忌惮地狂奔,插贯着紧
密肉腔的每个角落。
“不成了……”明鸾攥紧马鬃,扬起精致的下颌,眼角止不住地湿润,“师父插得太深了……花芯都要顶散了……
师父好深……啊啊啊啊,又进来了……啊,顶开了呀!”
重渊好似一只凶猛的烈兽低吟不止,不断摄取她的甘甜。
马蹄踏碎满地的新蕊,桃花瓣一路飞扬。漫天春光洒落在他们身上,好似将两人镀上了神祗般的金芒。如《古
神统纪》之中记载的一般,梵天与神女自花中而来,行世间一切有情之事。
他深情地入她,胜过打仗、行军、射箭的一切热烈之总和。
“师父……”明鸾被他干得浑身没有半分力气,欢愉的不断攀升中噙泪,哀哀唤他,“给我。师父……师父给
我,都给鸾儿罢……”
重渊一勒缰绳,将胯下骏马原地立身长嘶。
男根狂乱地送入胞宫之中,重渊粗重地喘息,逼出明鸾绝顶时的呻吟。
她能感觉到他的巨物饱涨,在花芯之内抖了四次,才将滚烫地浊液尽数送入深处。白浆灌得明鸾小腹微涨,暖
意到达四肢百骸。
“师父……”明鸾落入他的怀里,精疲力尽。
重渊吻她的背,说出了一句从未说过的告白。
乾坤晴日,覆过一层幻色的彩云。云端的缝隙间万条夺目光束穿透,金芒落在莽原之上。天际的群鸟陡然振
翅,遍地含苞的花蕊徐徐绽放。
那一天,帝都的所有人,都依稀听见穹野传来一声低沉的清鸣。
就像传说中,神迹降临人世间的天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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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甲军整备,是在翌日午时。
明鸾与重渊天光微亮便已登楼俯瞰,一红一黑,身影迎风长立。一人娇小玲珑,一人高大英挺,初初一见,也
觉般配。
城内的饯行宴已开始摆设,天穹亮起柔和的春光来。沉睡中苏醒过来的帝都,宁和安详。
明鸾立在城头感慨万千,转头北望疆土,忽见远处燃起一缕信烟。
她眯起眼睛细细看去,见是一骑青衣飞扬。从原野上来,背后负着玄甲军的腥红狼旗。
想了想,觉得哪里不对。明鸾回头问重渊:“师父,玄甲军的斥候不着黑甲?”
重渊自也是看见了,略一沉吟:“斥候着黑,玄甲军中并无青色服制。倒是驿站信使、关隘巡吏着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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