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哒,周副将忙不迭溜了。
帷幔里头,一片旖旎。明鸾侧过身来,含情似笑,软着身子去探擎苍手里的信件:“首辅大人好小气……”
擎苍不给,压住她腰身缓缓抽送,带得水声一片:“女帝陛下再行此等妖祟做派,臣往后便要在王座上操您
了。”
明鸾好似只雌兽儿般被他压在身下,花芯让他撞得酸软不已,淫液只一壁顺着腿心往下淌,洇湿了一片坐垫上
的夹缬。她恼嗔道:“不过是取封信,何故如此……嗯、如此小心眼儿……”
擎苍掐住她的腰肢儿往后按下,让男根入得更深些,只让她受不住地打起转儿来:“一壁与自己的辅臣欢爱,
一壁隔着帷幔自麾下将士手中取信。女帝陛下何时如此秽乱了,莫不是受了那灾星的蛊惑?”
他自是说话促狭,明鸾往日是受不住听的。偏偏令他一提,明鸾便想起荧惑那些话来,心里生了逆意,偏偏要
说:“便是要听他的,就把你软禁起来做个面首好了……褪了你玄黑的官袍,换上琼台公子们绯衣紫氅,调教你服
侍人的本事,再、再给你起个艺名,叫鹰儿……啊啊啊!”
似是真恼了,他不待她讲完,梏住她的雪臀,顶开肉腔内层叠的酥软,不偏不倚地将阳首顶在甬道内最敏感的
软褶上头。
明鸾被弄得脑中一声嗡鸣,小穴儿挤出一股淫液,发出战栗的呻吟:“啊啊……顶到了……”
他不急不缓,眯起眸子:“顶到哪儿了?”
“唔、啊啊……”明鸾受不住他在那儿慢条斯理地研磨,几是含泪,恨不得将方才揶揄他的那些话全部吞回
来,“那儿……”
“哪儿?”
“那里,啊啊啊啊别……”
“是女帝陛下的淫肉。”
“唔、啊……淫肉……啊啊啊……”
他很是满意,掐住明鸾的乳首徐徐撩拨。
饱涨的胸脯一碰便溢出甘液,兀生生被他弄得淫靡不堪。那样斯斯文文的点弄最折磨人,明鸾没得两下便受不
住,不自觉地绞紧水穴儿。
“叫我擎苍。”他此时的神色便如朝堂上与群臣分庭抗礼般自负与认真,“叫我擎苍。便是缓缓的,也能操到
你高潮。”
“唔……”臀儿不自觉地摆弄,让昂藏的根首摩擦穴腔内的淫肉。她是认输的,“擎苍……啊啊……”
滚热的男根一路长驱直入,终于吻上淫水四溢的花芯,一路挤入胞宫口。甫被一烫,明鸾便要高潮,他便无情
地立时拔至穴口,只剩下水穴儿可怜地紧缩。
明鸾抬起臀儿主动将男根吃进:“别……”
他便又缓缓顶进来,撞开层叠湿润的穴肉,再次吻上深处的缝隙。
明鸾身子不住战栗,被那充实的感觉涨满,发出缠绵的呻吟:“啊……”
他便又要抽出。明鸾狠狠掐住他的手臂,任由指甲嵌进皮肉:“别,顶进来……擎苍,我命令你……”
他终得了那句欢喜,一声沉闷快慰的沉吟。便直将她压在身下,放肆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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