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回答,他便上得前来。
冰冷的手勾住膝弯,明鸾被打横抱起,赫连庭转向王座屏后的小阁。(顺势把地上荧惑的手臂一脚踢开。)
明鸾浑身乏力,穴芯顺着行止一路滴落晶莹液体。他浑身都是凉的,身上裹挟着雪气。对,就是雪气,雾凇和结冰的湖泊那种凛冽味道。疏离的味道。
她蹙眉,被他放在暖榻之上,想了想,还是开口道:“你们云中雪国……都要侍奉君王的吗?”
他似乎是淡淡笑了,有些自嘲的轻哂,但不明显。
赫连庭自解腰间玉带:“云中雪国千年游牧为生,首领世代相袭。下阶是贵族的私物,我皇族承袭十代,大曜国的所有人皆是所属于我。今日,我属于您了。”
下裳褪下。他的腰身是常年骑马射猎的精健,肌肤白皙,鼠蹊的线条有着流畅的弧度。满覆伤痕的肩膀笔挺,隐约得见脊背下诱人的腰窝。
明鸾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词——丰姿威仪。
“满意这具属于您的身体吗?”赫连庭欺身缓上,取过一旁软枕垫在明鸾腰下,“不知您喜欢如何被侍奉,但请指教。”
“你们……”明鸾指尖掠过他的脊背,触手生凉,“你们云中雪国,是怎么……”
他与她细细分说:“若要以你大曜的儒道来讲,或许便是‘礼乐崩坏’了。上阶之间,妻可以待客,奴可以易赠。父妾子继,兄弟同妻。”
明鸾忽有些怅然:“你贵为君主,定也有许多妾室罢。”
赫连庭正色答道:“为勉子民之心,曾许下诺言。不破大曜不纳妻妾,若破大曜,便俘您来做皇后。依照雪国的礼法,当在臣民见证之下要了您,将您承欢的模样给所有子民观瞻,以振国威。”
他越说得认真,明鸾越是羞赧。虽知他看不见,却也想要捂住潮红的脸颊。
赫连庭解开她交叠的衣襟,将她散乱的长发捋在肩头,带着她的小手握住自己身下的男器。
它被她柔软的手指一碰便抬势,颀长而挺拔,终于有了这个男人的温度。
“它将侍奉您。”赫连庭膝盖顶开明鸾交叠的双腿,沉声细细问询:“您想要被如何侍奉?要从正面入您、从后面入您,还是要抱着入您?”
“啊……”腿心被顶得酥痒,穴中高潮时盈流的淫液溢出,明鸾轻呼一声。他问得让她答不出来。
“那便,以您为尊罢。”赫连庭如此道。
他拉着她的手,将她抱坐起来,将自己肩背依在榻枕之上。
明鸾大敞的双腿跨坐在他矫健的腰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闭眸的男人。蓄势待发的男根贴在湿润的穴缝之上,他隐忍地闷哼一声。
他看不见,当格外敏感。敏感到男根进入穴腔中碾压过的每一寸嫩肉,他都能感觉到。敏感到,收缩的每一次吸附,都是放大的快慰。他能细细听清她被抽送时的每一句嗔吟,感觉到她身体是怎么样逐渐紧绷攀上云端的。
明鸾忽然明白这层,看着他蹙眉的样子,心跳不止。
赫连庭揽住她的腰间,引着她的手将根首贴在肉核上:“不吃了我吗?女帝陛下。”饱涨的冠首顶上穴唇,“还是您喜欢肆马时颠簸的痛快。”
“啊……”明鸾被他的手掌推住腰背,小穴缓缓含住他的顶端。满腔的淫液滴滴答答地被挤出来,顺着他青筋虬结的男根往下流淌,打湿他精健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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