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伊脸上的笑容顿时又灿烂了几分,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握住叶萱的手,带着她步入了舞池。
悠扬的音乐声缓缓响起,一对对男女相携着步入舞池,而在他们的中心,是两道最为耀目的身影。
西泽尔走进花厅时,看见的就是这赏心悦目的一幕。少女的纤腰被男人环在臂弯之中,从西泽尔的角度看过去,她几乎是依偎在那个人的怀里。
此时,一支舞曲滑过了最后一道音符。叶萱眼角的余光中,正好瞥见了那个男人。她连忙放开雷伊的手,优雅又急促地朝雷伊颔了颔首,朝西泽尔走了过去。
“哥哥。”少女的黑眸中盛满了喜悦,“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西泽尔为这个称呼怔了怔,他漫不经心地脱下手套:“军营训练提前结束。”他身上还穿着黑色的军装,远比不上这一室衣香鬓影的华丽。却在踏进大殿时,立刻就让所有人下意识地静了一静。
叶萱却似乎没有察觉到众人的反应,微微瞪大了眼睛:“哥哥还没来得及休息?”她又高兴又担忧,像只小兔子一样抿了抿唇,“哥哥,你累不累?”
那张纯然美丽的小脸上,关切像是甜蜜的蜂糖,教西泽尔无论如何都忽视不掉。
玛格莉从来没有在人前如此直白地表现出自己的感情,西泽尔不是傻瓜,相反,他很聪明。他知道玛格莉讨厌两人的血缘关系,她羞于面对这一点,因为只要这样,就不用背负禁忌的罪恶感。
但我偏偏不会让你如愿,西泽尔冷笑着想。玛格莉越是爱他,他就越要将她远远推开。
可是今天晚上的玛格莉,却是如此不同。西泽尔一时竟有些愣住了,直到叶萱扯了扯他的袖口,这个略带稚气的动作,像是一只羽毛般搔在了他的心口。
“陛下。”
他听到了一道清朗的男声,西泽尔的眼神黯了黯,对着正走过来的雷伊,他将手放在了少女的发顶上,竟有些亲昵地揉了揉:“我不累。”
叶萱有一瞬间的受宠若惊,满心满眼的欢喜将她的小脸都染上了两抹绯红。下腹猛地腾起一股火焰,西泽尔忽然伸出手,握住了少女的柔夷:“还记得三天前的那局棋吗?你说过等我闲下来的时候,要把它下完。”
什么棋?叶萱下意识就想发问,但她很快反应了过来,颊上一烫,低声应道:“嗯,哥哥想现在……去下吗?”
“当然。”
雷伊恰在这时走到了叶萱的面前,他见叶萱似乎要离开,眼中的失望之色掩都掩不住:“陛下,您要离场了?”
叶萱微微颔首:“我有些不舒服,今晚这场舞会是为您准备的,可惜我不能陪您。翡冷翠最美丽的姑娘都在这里,她们各个舞技非凡,希望您今晚玩得愉快。”
但是这里最美丽的姑娘是您啊,而且您是我的未婚妻,我又怎么会去和其他的姑娘共舞。
雷伊想要吐露自己的爱语,但叶萱已经转过身,跟着那个黑色军装的男人悄然离开。他依依不舍地望着那道娇美的背影,直到什么都看不见了,才怅然若失地收回了目光。
“他爱上你了,莉莉。”西泽尔低声笑了笑。
“可是我不爱他。”叶萱撅了撅嘴。
西泽尔突然停下脚步:“他是你的未婚夫。”
叶萱走在他身后,猝不及防之下,扑面撞入了男人的怀抱中。西泽尔抚上她的脸颊,柔声道:“你们有婚约,你要嫁给他。”
没来由的,叶萱感到一股危险来临,她脱口而出:“我不要嫁给他,我……”她望着西泽尔越加幽深的双瞳,忽然紧紧抱住了男人的窄腰,“我只想要……嫁给哥哥。”
下腹的火焰似乎爆炸了,西泽尔一把将叶萱提了起来,狠狠地抵在了墙上:“你要嫁给谁?”他冷声道。
这是一条无人的走廊,墙边的烛光幽微黯淡,黑暗之中,叶萱似乎看到了一双几可噬人的眸子,她忍不住咬了咬唇,坚定又清晰地道:“哥哥,我只想嫁给哥哥。”
激吻如暴雨一般倾盆而下,西泽尔粗鲁又凶猛地咬住她的嘴唇,舌头毫不客气地顶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
他在湿润的口腔里肆意翻卷,一路舔过叶萱的上颚、牙齿,缠住那条丁香小舌疯狂吸吮。叶萱觉得自己似乎面对的是一头恶狼,他又咬又吸,几乎将叶萱的嘴唇吮出血来。
“嫁给我?”西泽尔喘息着冷笑,“莉莉,你在做白日梦吗?”
他叼住叶萱的舌头,狠狠地咬了一口:“你迟早会躺在那个男人的身下呻吟,不,或许不止一个男人吧?毕竟你十五岁的时候就会给自己的亲哥哥下药,你就是个荡妇!”
叶萱痛得泪流满面:“不是的……”她呜咽着,也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伤心,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落在了西泽尔的唇上,“我只要哥哥……哥哥……”
她一声又一声地唤着,像是有什么狠狠掐住了西泽尔的咽喉。男人忽然发了狠,嗤啦一声就扯烂了她的裙摆,将自己蓄势待发的欲望顶在了叶萱的腿间。
“不要!“叶萱惊呼起来。
这个坑爹的西方宫廷世界是没有内裤的,西泽尔沿着她的大腿,轻易地就捏住了两片柔腻的花瓣,他毫不犹豫地抠挖了起来:“不要?”他唇边的笑容残充满了讥嘲,“你刚才是在骗我?”
“不是,不是的……”男人的动作十分粗鲁,叶萱只觉得花穴又痛又麻,她倒吸一口凉气——修长的手指抵住穴里的那处软肉,开始狠狠按压起来。
“不要在这里。”叶萱胡乱去抓西泽尔的手,她带着哭腔祈求道,“会被人看到的,哥哥。”
“被人看到了不是更好?”男人的声音冰冷又残酷,“这样他们就都会知道你是个勾引亲生哥哥的小荡妇。”
或许是这个下流的词语刺激到了叶萱,原本就蜜汁横流的花穴中,猛然涌出一股水液,几乎打湿了西泽尔的半个手掌。
“呵……”西泽尔将唇附过去,在少女的耳边轻声道,“这么湿……是不是只要男人搞你,你就会流水?”
“不是……”叶萱难以抑制地捂脸哭了起来,她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抓住西泽尔的衣襟,胡乱地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只有哥哥摸我,我才会流水。”
西泽尔的喉间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吼,他终于无法再忍受下腹暴涨的火热,掏出自己几乎要爆炸的肉棒,狠狠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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