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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哥哥……刚刚不还是大哥哥吗,不管了。苏隽果断把这件事抛在脑后,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紫衣男子。那紫衣男子自称叫原雍,命令船上的人都叫他原教头。这个称呼有点不对劲,苏隽虽然总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但行走江湖,如果不谨慎细致,恐怕他早就死了千八百回了。
只是原雍见众人都男女为一组地站好了,并不多说,吩咐船上的杂役带众人去房间后,转身便走了。苏隽也跟着队伍往前走,结果袖子又被扯了扯,名叫阿萱的少女看着他:“苏哥哥,我怕。”她说着,眼里就盈满了泪水。
苏隽最怕的就是孩童和女人的眼泪,他忙道:“别怕。”想了想,笨拙地在少女肩上拍了拍,“没什么好怕的,真的。”
阿萱抽了抽鼻子:“那苏哥哥会保护我吗?”
苏隽的脑子有点晕,这姑娘是不是也太自来熟了一点?但他还是诚恳地点了点头:“会的,放心吧。”看阿萱的样子,想必也是可怜人。惩强扶弱是正道人士的准则,真到了那时候,苏隽自然会保护阿萱,哪怕他和这姑娘只说了不到十句话。
“苏哥哥,你真好。”阿萱的小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原本扯着苏隽袖子的动作也变成了握住他的手。
苏隽有些尴尬:“姑娘,男女授受不亲……”他话还没说完,一见阿萱脸上要哭不哭的表情,只得把后半句话给吞了回去。苏隽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和女孩子牵过手。不过他心里并无一丝绮念,就当牵了个小妹妹。这般想着,很快就来到了分给他和阿萱的房间。
苏隽推开门一看,屋子不大,只有一床一桌一凳。这……他不由拧起眉,想到玄女教种种荒淫的传言,自上船以来,船上的安排好像有特殊的意图……
很快,他的预感就被证实了。
向晚时分,苏隽和阿萱用过了饭,他把床让给阿萱,自己正盘膝坐在地上暗自调息,房门被敲响了。原雍领着两个男子站在屋外,二话不说便走进来,朝床上的阿萱瞥了一眼:“去,脱了她的衣服。”见苏隽不动,他狠狠瞪了苏隽一眼,“还不快去!”
“哈?“苏隽整个人都不好了,脱,脱,脱衣服?!
“哈什么哈。”原雍不耐道,“你来做炉鼎之前,难道没有打听过圣教的规矩?”
“什么规矩?”苏隽是真不知道有什么规矩。
原雍身后的一个男子笑道:“小师弟,今天师兄就教教你,咱们圣教的炉鼎可不是人人都能做的。做炉鼎最重要的是要伺候好教里的众位师姐妹,不让你在船上先操练一番,若是你在教里惹哪位贵人不高兴,小命可都不保了。”
他口中的操练是什么意思,苏隽自然一清二楚,不外乎是伺候女人的房中之术。难怪原雍要众人唤他教头,想必他就是教授房中之术的人。至于要苏隽去脱阿萱的衣服,也就是教授房中之术的第一步了。
苏隽看了阿萱一眼,她显然已经被吓傻了。细弱的身躯不断颤抖着,小嘴紧紧抿着,才让眼眶中的泪水没有掉出来。别说苏隽立身极正,是非分明,就算是个寻常男子,见到这小姑娘的可怜模样,也下不去手啊。
苏隽很想问原雍,可以不脱吗?但这明显是不可能的,他不动声色地变换了一下步法,看来这次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伪装炉鼎潜入玄女教的法子不可行,只能跑路了。正当苏隽暗自蓄积内劲,准备一掌拍飞原雍时,远远地传来一声呼喊:“原师兄,简师姐有要事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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