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日里宿在寝殿,缠着怀偃颠鸾倒凤。怀偃拗不过她,又被皇帝拉着看了好些个春宫画册、瓷人玩器,脸上红的似滴血,偏叶萱还要他照着画册子上行事,怀偃被她一哄二哄的,傻乎乎的玩了诸多花样,连用膳的时候都把人赶出去,叶萱坐在男人身上一边让他肏干,一边喂他吃东西。
她更是不让怀偃在僧袍底下穿任何里衣,小手时不时地伸出去摸着男人结实的肌肉,又滑到胯间揉弄欲根。怀偃的身体本就欲望极强,哪里经得起如此撩拨,两人一时滚在一处,白日宣淫早不是什么奇事,只恨不得日日黏在一起。
叶萱还要调笑怀偃:“亏的是朕让你开了荤,否则你这花和尚岂不是要从小憋到死,倒是可怜了朕的小怀偃。”
怀偃被她说的无法,傻和尚脸皮薄,偏胯间的肉棒还在少女穴里进出,耳朵红通通的:“出家人,本就不该有七情六欲。”
叶萱倒想问他,不能有七情六欲,那你身下的那根坏东西现在是在干嘛?只是她知道这般说出来又会引得怀偃愧疚不安,于是把小手移到男人臀上:“小怀偃现下定是极舒服的,只不知大怀偃舒不舒服。”
怀偃早被她如此撩拨习惯了,口里不答,愈发卖力肏干。心想着如此日日淫乐,官家总该怀上了吧。
到的月初请平安脉的日子,叶萱并没有怀孕的迹象。怀偃心下遗憾,不知为什么,又忍不住松了口气。叶萱扭过脸道:“怀卿,日后你可得更加努力才是。”
怀偃垂眸不语,面上无甚表情,叶萱一看那红通通的耳朵,唇角的笑容愈发促狭。
她虽与怀偃做了夫妻,并不禁止怀偃吃斋念佛。见怀偃开始做晚课了,她便出的门来,方才请平安脉的太医守在外面,只听皇帝低声道:“药准备好了吗?”
太医垂首称是,到底忍不住道:“官家,是药三分毒,那避子药日日服用,恐您龙体有损,臣斗胆请官家还是把药停了吧。”
“啰嗦什么,”叶萱不耐道,“让你熬你便熬,此事切不可让任何人知道,”转而吩咐高恭明,“你送江太医回去,老人家身子骨弱,好生扶着。”
江太医一听,知道没有转圜的余地,只得告退。只余叶萱一人站在暮色里,眼底黯沉。她如何不知道避子药对身体有害,只是不这么做,若真的怀孕,就再也找不到亲近怀偃的借口了。都说甲之蜜糖,乙之砒霜,她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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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太忙了,几天没更新,果咩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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