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还疲软的肉棒立刻就挺立起来。穆然舔了舔舌,这段时间,他能感觉到自己在情欲的忍耐上不断挑战着自己的极限。
从最初短短的几十分钟,到现在硬挺着可以坚持一个多小时,整个人都要被玩坏了。
他的嘴被迫张开,一个圆形的东西塞在了嘴里,嘴里的津液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浑身瘙痒难耐的时刻,忽然闫娜就没了动响。
他拧着眉,想要张嘴说话,除了流出来的唾液什幺都没有。
闫娜眉头紧皱,看着手中的智脑。今天做不下去了,有人突然来看望穆然。
是命令,不是申请。
她阴沉着脸把绳索给解开,把嘴里的口球给拿出来,给穆然穿戴整齐,低头说道:“大人,霍尔斯大人今天要见您。”
穆然本还有些疑惑,在听到熟悉的名字后,双眸一下锐利起来。
“多久的消息?”他问。
闫娜把屋子弄回最初的模样,道:“刚刚,在三点就会到惩戒星。大人,需要我给您准备点什幺吗?”
穆然摇摇头,倒了一杯茶水在桌前:“不用,就这样吧。”
三点,惩戒星。
监狱。
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端正的坐在沙发另一侧,打量完穆然,他皱起眉:“大人,您在这惩戒星待的还好幺?”
穆然不动声色,挑眉:“还好。”
“霍尔斯,你来这就是给我说这个的?”
霍尔斯嘴角一扬,眼底闪过兴奋:“当然不是,大人,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再过三天您就可以出去了。那位现在自顾不暇,很快就会有些变革了,我们需要您的引导。”
他又忽然皱起眉:“只是,大人似乎变了很多。”
穆然心底猛地像是被尖刺刺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
没有一个人提醒,他恐怕还意识不到,那些耻辱的屈服,立刻如同被唤醒了般,如浪花一样,一下下拍在他身上。
“或许是在这里,不由自主的放松了吧。”穆然黑着脸,缓缓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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