苒没有防备,也是因为那晚的猝不及防
完全不在计划里,完全不受控制。
一步错,步步错。从方才没有控制住自己,曹铎就知道了,这次只会是一个开始。
谢苒注定要和他纠缠了去。
曹铎虽然是个读书人,但也不是白斩鸡,每日总会有一段时间强身健体,君子六艺均有涉及。所以现在操弄起谢苒也是没有半点疲惫的样子。
一连换了好几个姿势,把谢苒的小穴都给磨的充血了,里面的白浊混乱不堪了,这才彻底的放了谢苒。
谢苒简直没力气再和曹铎纠缠,从长塌到板凳,从板凳到桌案,她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凌迟一次又一次。
长塌和桌椅板凳都好说,谢苒的衣服被垫在两个人的身下,现在完全没法穿了。
等到两个人收拾的时候,一下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谢苒咬着唇,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怎么办?”这样肯定不能见人的,表面功夫还是需要做的,起码正主这不是还在吗?
曹铎的书房放了些他自己的衣袍,眼看谢苒的衣服没法穿了,只能皱着眉,选了其中最小的一件。
哪怕是最小的,对谢苒来说也有些大了。
她穿着这衣服有些松垮,松色长袍颜色较深,倒也看不大出来她的女性特征。
两个人这般厮磨,已然到了黄昏。等天色再暗一些,这样出去也不会被太多人瞩目。
谢苒就像是偷了腥的鱼,喜滋滋的穿着衣服就走了,也不多留,今日已经被喂饱了,她就不多留了。
约莫三炷香的时间,曹铎正准备静心凝神看书,门外来了个婆子。
谢芙要见他。
还没进门,曹铎就闻到了那股浓烈的药味,呛鼻得很。
他面不改色的走了进去,走进了帷纱,就看到了枯瘦如柴的谢芙。原本丰腴的身子,渐渐消瘦成了骨头架子,那双眼,也因为消瘦显得格外的大。
“相公”听到动响,谢芙睁开眼瞧着曹铎,笑妍妍的。
曹铎心下一沉,连忙坐到她面前,扶着她的手,“怎么不好好休息?”
“相公你不是不喜欢谢苒那丫头吗,”曹铎想否认自己并没有,只是觉得愧疚,可却听着谢芙道:“我和娘亲说了说,娘亲也说了,我姨母那边有个妹妹也是好的,隔几日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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