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轻声问:“师傅,您是想到了什么么?”
“你叫两声!”阿拉德抿抿唇,喊道。
叮咚脸一红,眼神瞥到那叫声处:“叫什么?”
阿拉德默默咽了咽口水,“像那个女人那样叫。”
叮咚捏着手里的被子,有些紧张:“我不会啊……师傅……您给我示范一下?”
阿拉德皱起眉:“不会叫就算了。”他再想其他的办法。
房间一下静默了下来,阿拉德正想着法子,忽然听到一声弱弱的嘤咛,他诧异的侧目,叮咚紧紧闭着眼,微微张嘴,学着那女人娇声媚叫。
“啊——”她憋出一声。
似乎叫出了第一声,之后的叫唤就没那么难了,叮咚又叫了几声,声音越到后面越是相像,阿拉德甚至觉得叮咚的叫声比起那陌生的女子叫的还要让人受不了。
阿拉德咬着后槽牙,在这阵呻吟中开口:“别叫了。”
叮咚一怔,随即扯着被子,埋下头,她眼眶微红,像是被人欺负了一样。
可不是么,阿拉德让叫,她就得叫,要停她就得停,这不就是活脱脱的被欺负了么。她这个可怜的模样,让阿拉德都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如何安慰她。
索性,最后就像是往常那般不闻不问,让叮咚一个人冷静上下。
殊不知,这个时候任由叮咚一个人胡思乱想更加要命,她默默的擦了擦眼泪,缩在床头,一声不吭,豪无存在感。
阿拉德算了一会儿,心情平静了下来,瞧着叮咚还埋看头,终是走了过去,坐在了床边:“还在哭?”
他说话有些干巴巴的,平日里极少安慰人,这个时候连话都不会说了。
叮咚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望着阿拉德:“没有……我没哭,师傅。”
骗鬼呢,两眼里的不是眼泪是大水呢。阿拉德下意识的就皱眉,他一皱眉,叮咚就一个哆嗦,瞧着更可怜了。
“你刚刚叫的我没办法思考了,所以我才让你别叫的。”他本来不想解释的,可是瞧着叮咚傻不拉几的哭成这样,勉力其难的道。
“哦。”叮咚应道。
这就完了?阿拉德望着她,叮咚也望着他。
得,这是祖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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