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该怎么说,索性把一切交给谢怜。
如果谢怜真的能把他做到射,他就认了,但是内心却隐隐有些隐秘的不相信,不敢承认自己是这样的男人,居然被人爆菊还能够达到高潮。
得到池闫的保证,谢怜一下如同打了鸡血,虽然身上还有些疲惫,可是精神却神采奕奕。
她用另外一只手握住池闫的肉茎,低头张嘴含住,男人的身体一愣,肉茎跳跳,在小嘴里胀大。
手指轻柔抠弄,渐渐地她的速度加快,以冲刺般的速度抽插捻弄。
“唔嗯”
菊洞抽插的快慰以及肉茎被嫩肉包裹的酥麻,一下一下颇有节奏的交缠混合在一起,顺着尾椎骨朝着身体的每个位置的散开。
肉棒已然硬到了谢怜熟悉的感觉,肿胀的快要撑爆开,硕大如蘑菇头般的龟头抵在她的口腔顶上,好似要冲破了这束缚才肯罢休。
她张大嘴让肉棒进的更深了些,手下动作不停,感受着池闫在自己身下喘息扭动。
心理的快感远远超过了身体的快感。
谢怜没想到池闫这样骄傲的男人,居然也会这样,被自己把玩的不能自已。
以往都是她在身下呻吟臣服,如今对换了一下,明明自己一点身体的快感都没有感觉到,但就是爽,难以言喻的爽快。
想要就此机会,以后都对池闫这样。
不过这样的想法在之后的几分钟后逐渐消失,手指越发酸胀,小嘴也吮吸的发累,池闫还没有射出来。
她双目似火,不愿认输,强打着力气继续抽动着手指,使劲的吮吸舔弄着他的肉茎,顺着伞头下的缝隙来回舔舐。
“唔唔”他闷声呻吟,谢怜倏然明白,这个点是他的敏感点。
舌尖耐着性子不断挑逗着他的敏感点,终于在又抽弄几百下后,温热的口腔内,一下包裹住了男人腥腻的精液。
菊洞猛地收缩,夹紧了女人的手指,迟了片刻,谢怜才把手指拔了出来。
小洞留下一个手指大小的缝隙,透明的润滑液从小口出来,发出噗的一声。
谢怜累的手指都没了力气,躺在池闫身边,却发现男人还是把头闷在枕头下。
她伸手扯了扯:“阿闫,怎么了?”
“累了。”他说。
谢怜才不肯相信,以往他和她做爱的时候,半点不见疲惫,今天她都没让他动,怎么可能累呢?
她又问:“阿闫,你是不是不高兴啊?对不起啊。”
池闫纳了闷,不懂谢怜道歉什么,露出一边的脸颊:“我没有不高兴。”ò㈠捌òяɡò(18en)
瞧见谢怜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他有些恼:“怎么了?”
“阿闫,你脸红了。”她说,“好可爱。”
池闫恼羞成怒:“我没有,男人怎么能用可爱形容。”
谢怜歪着头看他,越看越觉得可爱:“可是阿闫,你这样真的好可爱。”一点没有平常的嚣张和气势,反而像是一个撒娇的大型犬。
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哪一种。
“闭嘴,不准再说!”池闫翻过身,不再看谢怜,早知道这样,他就不心软了,如今倒是弄得自己奇奇怪怪。
谢怜轻笑一声,从他身后贴上去,手环住他的劲腰,额头抵在他心口的位置:“阿闫,现在我一定是最特别的那一个了吧。”
池闫装作气势汹汹的道:“嗯不准告诉别人”
她能告诉谁?
谢怜一笑,“嗯,绝对不告诉别人。”打死也不说的,只属于她的。
池闫在那边总算是缓过了那阵尴尬,觉得自己傻透了,但也不知道怎么回应,只懒懒的道:“昂。”
下堂菟丝花x嚣张毒舌霸总(26)
“有个婚礼,你要和我一起去吗?”往常这种场合,池闫都是自己去,毕竟带女伴去这样氛围的地方相当不合适,可换做是谢怜,池闫有些想带她去。
谢怜自然同意,她已经许久没有参加过婚礼了,身边的朋友大都没结婚,她又素来和别人并不亲厚,朋友也不多。
“是谁的?”谢怜还没听说身边有谁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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