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头颅就那么送过来,高高的鼻梁抵在后臀上,气息在骚她,柔软如蛇的舌头已经勾着细缝开始扫。
卫琬的上半身扑进棉被里,两手死死地抓住枕头。
她怎么都想不到、想不到外表清冷又和气的谢厅,私下里怎么
卫琬丧气地找不到准确的形容,羞成含苞的菊。
湿滑的舌在穴口处扫来扫去,那处一片空虚,沾了口津后,被呼吸一吹,又是凉凉的。
软和的阴唇下意识地蠕动起来。
谢宁看在眼里,直直地将舌头抵进去,朝滚烫的宅缝里钻。
卫琬闷叫一声,白皙圆滚的臀跟着抖。
不光是舌头,男人的唇跟齿同时的动作起来,含吃她的阴唇,吸咬下面肿胀的阴核。
谢宁吃得尽情,卫琬却是忍得心酸。
她有感觉了,怎么会这么快?
垂下来的奶尖儿也跟着发骚发痒,她恨不得自己揉一揉掐一掐。
卫琬的小穴嫩肉在谢宁嘴里,像是一片娇柔易碎的果冻,不一会儿就弄出缠绵的水汁。
很是吸了两口,谢宁跪起来,语气是打商量的语气:“我们再做一次,好吗?”
此刻卫琬是真恨,仿佛每次他要干什么,是真的争取了她的同意。
然而矛盾的是,如果他不说这话,情况会更糟。
说了,她的感知、身体都被他全勾走了。
这是什么戏码?好坏,是不是?
壮硕的鸡巴款款地入进来,卫琬舒服地谁都不恨了。
谢宁压抑着喘息,慢慢地插出水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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