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长虹道:“你这样子,还像个女人?”
真真心里一片钝痛,流血流泪着,脸上还是一派尖锐的强硬。
“我像不像个女人,关你屁事。”
赖长虹强忍着闷气走开,烟抽得像农家院里烟囱。
耿真真把自己摔进沙发里,烦躁郁闷得坐不住,往落地窗前走去,玻璃上明明印出婀娜艳丽的身影,一截旖旎的起伏身段,要脸蛋有脸蛋,要腰身有腰身,要臀有臀要胸有胸还要她怎么样?这样都放不进一个男人的心里?多少次在健身房拼命,汗水流成河,心里想的也是在赖长虹眼里能找到惊艳感。
她快忍不住了,眼泪在睫毛下疯狂打转。
赖长虹做了一番心理建设,靠在那边的中控台上,道:“其实我们这事也好解决。”
真真吸气把眼泪收回去,高竖着耳朵听。
赖长虹是个正儿八经的清俊脸,最出色的还是他自己从灵魂里透出来那种洒脱劲,讲话也很特别,最擅长连消带打、以贬实褒的讲法,谁在他跟前,都忍不住被他弄得忍俊不禁。
在外人看来唯一的缺点就是没定性,没有属于自己的事业,又不愿意去走政途。
于是很多谈了一截的女朋友总认为他不过也就是个二世祖。
“我们到了这个年纪,的确也该办这事,叫我找别人,我很难信任。真真,你也是一样,婚姻跟恋爱不一样,恋爱需要头脑发热,作天作地都没人管。婚姻是长期盟友的关系,我们挺合适的。”
真真的眼泪又要下来了,生生地憋回去:“这是你的想法,不是我的想法。”
“而且,我想怎么作就怎么作,人生下来一回不就是要快意走一回?要我为了现实憋屈地活着,我不愿意。”
长虹听了很难受,跟他一起就是憋屈地活着?
他还想找更多的理由说服倔强任性的耿真真,道:“这就是你跟我结婚的好处,我了解你,信任你,家里的财权大事,全都是你说了算你想出去玩”
耿真真跳过来,抓住他的衣服大吼:“你觉得我是没玩够?我还担心你没玩够!跟我结婚,你就别想出去鬼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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