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琬怎么敢?不小心流露的情绪被谢宁捕捉到位,惩治她可是信手拈来。
西餐盘上一截黑椒的香肠,肥硕饱满,弯曲的弧度,油滋滋的亮度,嗅到鼻尖是肉香,嚼到嘴里是肉汁。卫琬的重点食物就是这个,嗦在嘴里,咬下一小段,吞噎不及,谢宁捏着刀叉把香肠滑入,再抽出。
“乖,好好吃呀。”
“好吃吗?”
“是这个好吃,还是老公的好吃?”
乌发散乱地蓬下来,卫琬嘴里含着东西囫囵地回应,血管里的千万血液,流得滋滋乱窜。
肩头的毛衫被拉下来,内衣带子啪嗒勾到一边,谢宁吮着圆润的肩,隔着衣服轻刮乳房正中心。
毛衫上明显得突出硬核来,谢宁两根手指夹着搓:“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琬琬是皮嫩多汁,骨相清丽,你说老公是不是该多疼疼你?”
香肠吧嗒一下,掉到地上。
卫琬按耐不住地,扭曲着身体曲线,转头去寻吻。
谢宁拿手指点她的唇,嘘一声:“小宝宝不乖,要接受爸爸的棍棒教育。”
卫琬敞在大理石花纹的拜访桌面上,身边有琳琅的水果,和一口数百元的高档红酒,衣衫凌乱,浑圆的双腿裸露着,敞开身下卷着毛发的私处。
砧板上代办的鱼,大概也就这样了。
谢宁问:“要吗?”
卫琬一手往手撑着,一手按照要求摸自己的奶,越摸越空虚:“要老公给我吧”
谢宁摘了一只金黄色泽艳丽的香蕉,慢条斯理的剥皮,咬上一口:“求我。”
卫琬双眼雾蒙蒙地,漂亮虚浮,艳色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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