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睡到赫尔辛基,他们足足睡了九个多小时,江流比苏邢早醒,此刻他已经用纯正的英式
英语叫了一杯黑咖啡提神。
坐在左侧走廊边上有一个法国女人,她注意江流很久了,见他叫来了一杯黑咖啡便也跟着
点了一杯,还借此机会和他搭讪。
江流面对热情的法国女郎无动于衷,只是出于礼貌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着。
苏邢睡醒的时候,正是法国女郎暗示江流一起游玩布拉格,还将她的联系方式写在纸上递
给了他。
“你醒了?”
江流注意到身边人的动静,拿过纸条很随便的放在了桌板上,法国女郎看到自己的小纸条
被丢在一旁置之不理,气的一甩橙红色的波浪大卷,撇过脸放弃追求。
“她是谁啊?”含含糊糊的声音还带着迷蒙睡意,苏邢只看到空中飘扬的一抹艳丽头发,
脸还没看清就被江流用身体挡住了。
“无关紧要的人,不去管她,你饿不饿?要不要我给你叫点东西吃?”修长干净的手指撩
过她额前凌乱的头发,江流语气轻柔的像是在哄小孩。
“小孩”贴着他的手指蹭了蹭,撒娇道:“我想吃三明治,加杯热牛奶。”
“好,你等一下。”
江流叫来了空姐,简洁明了的表达了他想要的食物,空姐微笑点头,一去一回为他端来了
速食三明治和热牛奶。
“Tanky。”
江流拿过餐盘放到苏邢面前的桌板上。
苏邢确实有些饿了,拆开三明治包装袋合着热牛奶没几口就填进了肚子。
飞机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就要降落,空姐拿出一叠入境表开始发放,江流拿了两张表格,低
头填写起来。
苏邢偷偷看了一眼,全英文的入境表,啥都看不懂,要是没有江流,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
填。
凌晨5点40多分,彩虹蜜月团的成员下了飞机,他们没有多余时间在赫尔辛基停留,而是
直接转机飞往布拉格。
前往布拉克需要2个多小时,苏邢闲来无事和江流聊起天来,导游张小七就坐在他们身
边,爱说话的人耐不住加入了他们,三个人天南地北什么都聊,不知道是聊的太起劲还是怎么
的,张小七突然提起了伊丽莎白·巴托里。
“谁是伊丽莎白·巴托里?”苏邢好奇的问她。
张小七压低声音说道:“据说血腥玛丽的原型就是她,传说有两个版本,第一个版本是
讲:她是一个喜欢残酷折磨貌美女仆和乡村年轻女孩的同性恋者,她住的赛依特城堡有一个地
下室,里面放满了刑具,为了恢复青春她会让女管家寻觅一个又一个处女,把她们引诱过来,
然后剥光她们的衣服割开她们的脖子,倒吊着悬挂在浴桶之上,她用处女的鲜血洗澡,也饮用
鲜血,在十八世纪的匈牙利被称之为吸血的女伯爵,是名副其实的吸血鬼;第二个版本说的是
伯爵夫人年轻的时候爱上了一个过路男子,男子长相英俊,谈吐优雅,她留不住他终日消沉,
女管家看着伯爵夫人日渐衰落,非常担心,直到有天不知从哪里听到少女的血可以让人精神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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