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杀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呜呜呜——”
萝拉倒吊的脸涨成了紫红色,她绝望无助的哭成了一个泪人儿,而这点哭声在恶魔耳中成为了最助兴的乐曲。
苏邢捂住嘴巴,看到瑞吉娜管家往她这边走了过来立即把身子缩成一团。
头顶上的木头箱子被打开了,苏邢听到一阵刀刃相碰发出的清脆声响,瑞吉娜管家似乎在箱子里寻找了一番,待找到称手的“工具”,又走回到了萝拉身边。
苏邢慢慢探出一双眼睛,在箱盖与箱子连接处有一条缝隙,目光穿过这条缝隙她看清楚了箱子里的东西,什么旧衣服旧裙子都是烟雾弹,实际装的是各种带血的兵器,说是兵器有点夸张,因为它们并不是用在战场上,而像是私刑用的刑具。
瑞吉娜管家手里拿的是一根铁棒,铁棒一头被磨成了锋利的尖刺,不知杀过多少人,尖刺上已经被污血染黑,在阴暗的光线下显得冰冷可怖。
萝拉剧烈挣扎着,嘴里的尖叫一层高过一层,瑞吉娜似乎听烦了她的“高歌吟唱”,尖刺往她脆弱的脖颈上一割,动作干脆利落,仿佛手下割的不过是块汁多味美的牛排。
尖锐的女高音破碎成了凌乱的音符,萝拉嘴里咕嘟咕嘟冒出鲜血,脖子上深可见骨的伤口更是割到了大动脉,无数血液如喷泉向外喷洒。
萝拉是必死无疑了。
苏邢难过的掩下眼眸,手心按在木头箱子上不小心发出了一声闷响。
“谁在那里?”
瑞吉娜听觉极其敏锐,听到声音是从木箱后传来,快步走到那将隐藏的“小老鼠”拖了出来。
“呵,原来是你啊,帕蓓妮。”
苏邢暗叫糟糕,想从瑞吉娜手中逃脱却发现这具身体连对抗的力气都没有。
“夫人,今晚您可以加餐了。”
瑞吉娜拽住苏邢的头发,一路把她拖到伊丽莎白·巴托里面前。
伊丽莎白·巴托里此时正将流下来的血液全部涂抹在脸上、身上,活脱脱抹成了一个血人儿。
“我认得你,晚上用餐的时候保尔主动和你说话了。”
苏邢没想到就那么一两句对话竟然没能逃过吸血女伯爵的法眼,她惶恐不安的低下了头,磕磕巴巴的回道:“回,回夫人,我和保尔少爷什么事都没有没有发生,保尔少爷只是,只是可怜我……”
“唉,那孩子像极了年轻时候的我。”伊丽莎白·巴托里思及过去,碧绿的眼眸荡漾出伤感的涟漪。
“夫人,保尔少爷会长大的。”瑞吉娜低声劝慰道。
“是啊,他会像他的父亲一样,上场杀敌。”
说到女伯爵最疼爱的儿子,她又回到了母亲的身份,多愁善感起来。
苏邢不着痕迹的向后移动,可还没等她移到石阶那,头皮一紧,瑞吉娜又扯住她的头发把她用力拉了回来。
“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帕蓓妮,你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说完,苏邢就被她手里的铁棒刺穿了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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