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安大肆尖叫起来,我发了狠把花洒贴上她的嘴巴,狂扫口腔里的软肉。
只要是聂云碰触过的地方都要清洗干净!
洗完嘴巴,我又扫过她的胸口、小腹,最后抵住她的下体。
陈静安倏然睁开眼睛,湿漉漉的脸蛋血色尽褪。
她向我求饶,说没有和聂云发生关系,当时的我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我的手指摸进阴道,企图抠挖出里面的精液。
但任凭我怎么深抠,都只抠出满手的透明淫水。
没有精液,这意味着……是我误会了她。
气氛一下子凝固住了,我关掉水龙头,出去拿了一块干净的毛巾为她擦身。
“对不起,我是气疯了才会这么做。”
陈静安对于我的道歉没有丝毫反应,我自责不已,摸着她冰凉发白的脸颊,发自内心的忏悔。
当天晚上,陈静安发起了高烧,我不眠不休地照顾了她一晚,不是测量体温,就是喂退烧药。
期间她梦呓喊了我58次,喊聂云却是喊了101次。
原来,聂云在她心里的分量比我重这么多。
陈静安这场病来的突然,愣是在床上烧了两天两夜才退,人消瘦了不少,精神头也不是特别好。
我寸步不离的照顾她,一日三餐亲自下厨,再亲手喂给她吃。
终于,烧退了,我们的关系也有所缓和。
为了弥补我的过错,我开始天天带她去小区外的公园散步,有一天,意外遇到两个熟人。
是陈华清和向雨婷。
陈华清比向雨婷大十岁,因为长相偏小,两人站在一起倒也没有什么违和感,只是……
向雨婷这个女孩并不简单。
一般人受到同学霸凌是不可能轻易向陌生人坦白,上次她在褚和昶家里不但说了出来,还脱下外衣露出满身伤痕。
她这么做是想得到大家的怜悯?还是想以弱者的身份降低我对她的怀疑?
是的,我怀疑她是K,只有K亲身加入游戏,才能及时给予褚和昶那么多的辅助。
向雨婷家的监控同样是开24小时,所看到的画面却像重复的录像带,一个17岁的女孩生活如此沉闷,除非她真的自闭,又或者这就是她的伪装。
真正确定她是K,是在收到陈华清溺水的消息,没过几天,暗网也发布了一个新的付费视频。
视频前部分与警方看到的一模一样,是由公园里的监控摄像录下来的,后半部分多了一段水下拍摄,由于池底下都是淤泥,画面很不清晰,只能模糊地看到一男一女抱在一起,男的想按下女人的头,女人灵活避开,反手将飘在身边的枝蔓缠住男人的脚。
男人挣扎无果,最终因为缺氧溺死在池底。
视频最后一幕,女人不见踪影,只留下男人的尸体在池底里沉沉浮浮。
陈华清死后,向雨婷得了创伤后应激障碍,在医院接受治疗。
莫茜茜隔三差五约陈静安一起去看她,这些陈静安都会事先和我报备,我也都一一应允了。
在她去医院的时候,我就在家里办公,一切都是那么和谐,仿佛之前发生的矛盾已经烟消云散。
但我知道,这不过是我和她有意做出来的表面关系,实际感情大不如前。
这天,陈静安又和莫茜茜去了医院,她前脚刚走,我就接到了聂云的电话,他约我下午一点半在后峻熙家做一个了结。
自从K下达了逐杀令,聂云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我可以想象,他都自身难保了还有胆量来找我,我当然不会拒绝。
到了下午一点半,我准时赴约,聂云就站在客厅里,背靠墙角,目光冰冷地看着我。
“是K吩咐你接近她的吧?为了牵制我?”
我冷笑:“你想多了,你背叛了K,已经没有利用价值。”
“那你为什么还要接近她?别告诉我,你是真的爱上她了。”
我沉默了一会,不想在他面前袒露自己的感情。
“这是我的私事,与你无关。”
聂云冷哼:“即使我和她之间产生了一些误会,也没有你插足的余地。”
“哦?可是现在插足的人是你,不是我。”
我一句话占了上风,成功激怒聂云,他从背后掏出手枪,对我射击,我侧身躲过,推翻沙发,乱七八糟的杂物倾倒一地,我就趁此时机拿出事先藏好的匕首,上前一刀滑过他的喉咙。
聂云身手如豹敏捷,在刀锋快要割破皮肤时头往后仰,同时抬手举枪,枪头再次对准了我。
这次我动作比他还快,一脚踢歪他的手腕,枪头向左偏了偏,子弹射在了其他地方。
如此你来我往,两人谁也无法伤到对方,就在这个时候,门外有人开始撞门,一声比一声大,像是撞不开就会一直撞下去似的。
我意识到外面的人很有可能是陈静安,便迅速做下了一个决定。
在聂云再次向我射击,我硬生生的挨下了这一枪。
当陈静安一头闯进来,她看到的是血流如注的我,这一刻,我相信不管聂云对她说什么,她的眼里只有我。
我的策对是对的,陈静安忽视了聂云所有命令,甚至不惧威胁带我离开。
我们回到家,她急急忙忙的给我处理伤口,每一个动作都很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我。
我盯着她专注认真的侧脸,内心一片柔软。
我太爱她了,以至于不想再对她说谎。
那天下午,我向她坦白了一切,可当我说到聂云,我能感受到她在担心他。
这不是我想看的,为了不让她离开我,我引她进入卧室,扣上门锁,压着她一次次侵入她的身体,逼她忘掉聂云。
她妥协了,作为奖励,我给她戴上了装有定位器的项链,这样不管她走到哪我都能找到她。
三天三夜的性爱让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我越来越想和她好好过日子,做一对平凡夫妻,可我不能步聂云的后路,想要脱离暗网是不可能的,那么剩下来的唯一选择,就是不断地往上爬。
只有取代k成为新的管理,我才有能力保她一辈子。
这个想法在我的脑海里定了型。
我不是只想不做的人,相反,一旦有了目标我就会立刻行动起来。
趁陈静安还在呼呼大睡,我起身穿好衣服,出了门。
我打算去找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L。
L是不存在了,可他用他的真实身份活了下来,并且就生活在我附近,成为了一名环卫工人。
多么默默无闻的职业,没有人会想到在他朴实无华的外表下,曾经经历了什么,又葬送了多少条人命。
凌晨五点的大马路,已经有少量车辆出现,开车的人不是赶着回家,就是刚从家里出发去,能在这个时间段奔波,无非都是为了生活。
环卫工人就是这一部分人群,他们恪守职责,矜矜业业,别人睡觉的时候,他们认真清扫着每一块土地,等人们开始新一天生活,他们才有时间回去补觉。
我把车停在了路边,目光扫向正在做收尾工作的一名环卫工人。
他双鬓发白,满脸皱纹,不过几年没见,老的都快认不出来了。
我下了车走过去,他看到我身形一滞,随后压低帽子,背对着我,手上动作加快了不少。
我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有空去我车里聊一会吗?”
对方僵着背脊,机械性地转动身子,朝我啊啊啊地叫了几声。
这时,我才发现他的舌头没有了。
是谁割掉了他的舌头,是K吗?
我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K,我仍然记得,L出现在我面前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杀了她,以后你就要顶替她为我们工作。”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认为,K能上位,是因为她除掉了L。
当然,L并没有真的死去,只是他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我看着L,一时之间哑然,之前准备的问题即使问了,他也无法作答。
L继续啊啊啊地叫着,手臂来回挥动,催我离开,我从怀里掏出一叠现金塞进他手中,便不再停留。
回到公寓,我又收到了K发来的邮件,她要我去处理褚和昶的尸体。
褚和昶死了?
我到12楼,门口放着一把新钥匙,无疑是K特意留给我的。
我拿着那把新钥匙开了门,一进去就看到褚和昶的死相。
他是被枪杀的,杀他的人无疑就是聂云。
聂云为什么要杀褚和昶?他有这么做的理由吗?
忽然,我灵光一闪,顿时想到了陈静安。
褚和昶一直都把陈静安当做猎物,如果聂云是为了救陈静安而杀了褚和昶,那这就说得通了。
一想到褚和昶会对陈静安做些什么,我就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但这么做太麻烦了,我只能让他在地上先躺一会,等找到陈静安,再回来处理尸体。
我来去匆匆,却也留了个心眼,那把新钥匙放在了大门外的地毯下面,除了我,也就只有守在监控面前的K会知道。
我直奔13楼,一到家,看到陈静安安然无事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心里说不出的踏实。
她听到我的脚步声,头也不回地问我:“你去哪了?”
我从后背搂住她,嘴唇贴着她的耳朵,感受她的体温:“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
“是吗?你工作那么忙,会累坏身体的,不如辞了吧?”
我沉默良久,我想到了L,如果要用那种方式脱离暗网,说实话,我做不到。
“辞不了。”
陈静安慢慢转过头来,说了一句令我心颤的话。
“是因为我吗?”
我不再开口,答案已经非常明显,我现在所做的一切不都是因为她吗?
“你这么有能力,一定有办法辞掉这份工作,说到底是我拖累了你。”
陈静安这么一说,我就察觉到了她的异样。
“为什么突然说这些?你是不是……见过K了?”
陈静安忽然支起上半身,倚在我怀里,玩弄我衬衣上的纽扣,紧跟着说要跟我分手。
听到分手两个字,我反而冷静了下来。
“给我一个说服我的理由。”
陈静安抬起头来看我,从抱枕底下摸出聂云的消音手枪,抵在了我的小腹。
“我受够了,你无法脱离暗网,我每一条都要过得胆战心惊,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这不是真话,她肯定还有其他理由。
我摸着她脸颊,眼里充满了诸多无奈:“安安,你舍得吗?”
舍得离开他,舍得对他开枪。
很快我得到了答案--那是一颗子弹。
我垂下手臂,按住她拿枪的手,移至胸口:“打那里是死不了的,打这里,可以一枪毙命。”
我在赌,赌她不是真的要我的命。
或许是我的话让她不忍下手,她凑到我耳边,对我说:“等警察来了,你就告诉他们,对你开枪的人是向雨婷,我会把作案证据放在她身边。”
说完,枪口离开心脏,往下挪了几寸,又是一枪。
连中两枪,再强壮的男人都受不了,我应声倒地,耳边她的声音渐行渐远,直至陷入一片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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