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知道男人准备干什么的锦月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临近,男人沉浸在又进入了她的快感中,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满足,插进穴儿中的肉棒涨大到将穴口撑的开开的程度,男人压着她一下下用力的进出抽插着。
粗壮的肉棒次次顶到子宫口,再抽插中还熟练的磨着她穴中让人爽到头皮发麻的淫珠,那他肏过无数次的花穴好像也在开心着老朋友的到来,媚肉兴奋的裹夹着肉棒,好像想要那物留在里面一般,吸得男人爽的连连抽气。
“月月的小骚穴还是这么淫荡吃到大鸡巴就这么高兴,每次都夹的哥哥快要马上就射出来,月月想哥哥吗?想哥哥的大鸡巴了吗?哥哥不在的时候是不是又找别的男人喂饱你的小骚逼了,嗯?”
“呜呜…嗯…啊啊…顾彬呜…太快了…慢一点呜呜…好重…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大鸡巴要操进子宫了…啊啊啊…去了…骚穴要高潮了呜呜啊啊…啊啊啊…大鸡巴呜呜…好棒…操的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嗯嗯…”
男人的肏干又快又猛,锦月无意识的呻吟叫喊着,男人自称哥哥虽然让她觉得很奇怪,但因花穴内巨物的顶撞,她没能思考太多原因。
可听着她再次直呼姓名的顾彬不高兴了,他最爱的就是她在床上软软糯糯带着媚意的叫着他哥哥,虽然直白的叫着他的名字,从她口中说出还是让人耳根发痒,但比起亲昵的哥哥总归是隔了层距离。
顾彬沉下眼,狠狠撞着女人闭合的宫口,一边在她的唇上碾磨撕咬着,只把她吻得轻呼痛才放开,红润的唇被咬破一个小口,看上去可怜又诱人。
“唔…疼…疼…”不知道男人为什么咬她,锦月可怜兮兮的抱怨着,软糯撒娇的声音让男人的呼吸更沉。
顾彬听到她说疼就瞬间后悔了,俯身亲舔被他咬破的地方,后还是叹了口气开口说道,“月月为什么直呼我的名字?嗯?”
“嗯唔…啊啊…什么…嗯…顾彬?”锦月无意识的叫着男人的名字,却只得到男人一个用力的顶撞,男人再次不满的开口。
“月月好好说,该叫我什么?”
“呜呜…啊啊啊…轻嗯…轻点呜呜…宫口啊啊…那里要被操开了呜呜…”锦月被男人的鸡巴折磨的在顶端徘徊,她意识到她不说出男人想要的称呼男人不会掀过去这个话题,只能撑在自己被快感冲击的迷迷糊糊的脑子去想该叫男人什么。
“呜啊…叫什么嗯…顾彬啊啊…唔…老…老公?”
“啊啊啊啊啊!!!”
随着锦月试探的叫出她觉得他们希望她叫出的称呼,却在瞬间得到身上男人狂暴的进攻,闭合的宫口终于在男人的狂轰滥炸下防守不能,直接被重重操着的粗壮肉棒插了进去,硕大的龟头挤进子宫,龟头下方的沟壑更好卡在宫口处。
顾彬怎么也没想到等来的是女子叫他老公的娇媚声音,那种袭上头来的刺激不比她叫自己哥哥来的少,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将身下人完全占有的欲望,只想一下下狠狠的肏穿那紧紧裹着他的嫩逼。
操进女子的子宫内,熟悉的让人头皮发麻的酥爽吸咬感,让他整个人沉浸其中,肏干的力度粗度愈发猛烈快速,他不再纠结称呼,低低的“嗯”了声后,专注的在她的穴儿里面驰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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