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子民?!帝司墨到现在你都没有明白,他们从来不是我的子民,而是你的子民,众生万物,不管形态如何,都是平等的,都拥有自我抉择,活着的权利,知道为什么吗?”周敏突然阴测测的笑了,“因为,那是生命,是生灵唯一的共性!只要是生命,就连天地都不曾歧视他们的存在,相反,因为承认了他们存在的合理,所以才有了之后万物的化形。而我,是唯一的例外,我的存在即合理也是终结。是你们审判的终结!!”
周敏的话响彻云霄,让众仙魔一阵发懵,犹如被颠覆认知一般,只有太君阁的大长老突然大叫道,“是的,是的,她说的没错,历代仙君留下的那幅画中的意思,终于找到答案了,那画中的红衣女子,那画中踩在白白尸骨山之上,手持青锋,低头侧脸的女人,那火海滔天,尸横遍野,却冷眼看着万里焦土,血海翻涌,空间破裂的红衣似血的女人,或许要告诉我们的,就是这个意思!她才是三界最大的敌人!”
萧甜甜看着自己的爷爷,突然视线转向了周敏,脸色苍白,“我就说,我就说,为什么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就不喜欢,她,她的侧脸,和画中的女子一样,一样嘲讽的看着众生白骨,一样冷漠的剑指虚空!”
萧甜甜的话让邢宇和江玉辰皆不可置信。
玉上仙君却在此时,飞扑倒太君阁太上长老身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眼神暴戾的问道,“你,此话何解。”
“君上还记得千年前我给你看的那一副我太君阁不传之秘的禁画吗?你还记得那画上的女子吗?我们猜测千年,一直以为那是魔域之人的屠宰的信号,但是,或许不是,不是魔域之人的屠宰,而是来自魔神的宣判!”
玉上仙君激灵一颤,脑海中的那副画上描绘的图像莫名的和此时的情景重合,浑身开始发颤。
“不可能,怎么……”
相对于仙界的大吃一惊,魔域之人更是无法接受,他们一直供奉相信的神邸,居然是这样的真相,这让魔域之人顿时陷入了一阵迷茫和不知所措。
轻衣不知道那些仙家所说的画上之人是什么意思,他只知道,或者说,他只相信,他相信的东西,那就是每一次周敏看向魔域子民时,眼神中的悲悯,以及她看着自己时,双眼的温柔。
一切都那么真实,不似作假,可是周敏现在的举动却又让他不知如何解释。
“周敏!为什么?为什么?!”轻衣不管不顾的飞身向前,似要抓住周敏一问究竟,而此时的周敏早已再次和帝司墨缠斗在一起,四周的两股暴戾凶猛的神力交缠,互不相让,四周的仙魔之人早已被这一股股神力掀飞搅碎。
“魔君,不要过去!”鬼魅喷着血,飞身将轻衣推开,而眼看自己即将被那蛮横的神力击碎的时候,身体被另一股外力一脚踹开,鬼魅震惊转头,只看见王仙长的身体被数到气劲割裂的七零八落。
“二弟!”
“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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