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我觉得我还能抢救一下
祁昊天的精力好到让周敏害怕,为了让自己不至于被弄死,也为了让这场运动及早停下,周敏费力的主动抬起双手双脚,有如八爪鱼般紧紧的缠在祁昊天的腰上,柳腰粉臀不住的摇摆上挺,迎合着祁昊天的抽送,发出阵阵啪啪急响。
“啊……嗯……快……快……啊…再来……哦……啊……啊……不行了……啊……啊……”一张迷人的樱唇,更主动的在祁昊天的嘴唇、脸庞及胸膛上不停的狂吻着,双手在祁昊天的背上隔着衣衫抓出一道道的褶皱……
周敏舍生忘死地紧紧抱住眼前的人,忘情地迎合着粗大肉棒的抽插,下体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大量的淫液随着肉棒的抽动而飞溅着,染湿了大片的书桌。
&qt;啊·····我····不行了·····啊·····嗯·····快射给我,都给我····&qt;周敏彻底放开的叫着,只想身上的人快点满足,然后放过她。
激情攀升到极致时,周敏躺在桌上,抬起身好似被惹恼了,竟然皱着眉无意识的一口咬在了祁昊天受伤的胳膊上。
这过于亲昵的动作实在不适合发生在两个好似仇人的身上,尤其祁昊天对宿主的态度,实在一言难尽,但此时,周敏这下意识泄愤的举动,让祁昊天表情一怔,下意识的低头看向她。
却发现原本在他眼中被调教的极为虚伪的女人此时却像个小动物一般眼睛雾蒙蒙,好不无辜,无声指责的看着他、双颊更是红红的,正露出几颗尖利的银牙小口的啃着自己,血从她嘴角溢出,尽然在这个黑夜里显得妖冶。
这令他联想起了好久好久以前养过的一只小奶猫,不开心的时候就会亮出软软的爪子,痒痒的挠你一下,不痛却让他内心痒痒的柔软,可那只小奶猫被自己亲手摔死了····从此以后,他再也不喜欢这样的动物,他爱上了狼。凶戮,残忍,冷血,嗜血,狠毒····
可此时,再看见周敏的表情,一时之间,祁昊天也不知道处于什么心思,居然低下头,不计较胳膊上传来的疼痛靠在她耳边淡淡说道,“如果留了疤,我会惩罚你的,我的···童养媳”。
不知是不是错觉,祁昊天每次叫着童养媳的时候,都会用一种及其奇怪的腔调,似乎这个名称包含了很多秘密一般,嘲讽,冷笑·····
说完就继续摆动着健臀往已经高潮数次的小穴里继续深插。
“你……嗯……你……你还啊……还没完吗?”明明是不咸不淡的冷冷一句,但周敏却被祁昊天这么软软冷冷的威胁下,顿时勇气犹如泄洪般消失殆净,小声糯糯的无力求饶。
小穴内蜜汁和精液被灌得小腹满满的胀起,难受的让周敏不知如何示好,而祁昊天似乎还没尽兴般,激烈的抽插的动作让小穴内混着精液的蜜汁不断顺着肉棒的抽插,滴在书桌之上。
小穴内蠕动着的嫩肉像无数个弹性极好的圆环不断刺激着在体内扭动的肉棒。让祁昊天的肉棒像是吃了无数春药,越是缠绵就越是坚硬,越是绞紧吸吮就越是胀大悸动。
肉茎上的血管像是脉搏一样随着嫩壁的爱抚而偾张跳动起来,硕大的龟头在花心口处色情的转动,咬啄带起更深一轮的极致快慰。
在这让人发疯的极致快慰酥麻下,只见周敏全身一阵抽搐抖动,两脚紧紧的夹住祁昊天的腰部,口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啊……啊……不行了…啊……”柳腰往上一顶,差点把祁昊天给顶开。
祁昊天只觉胯下肉棒被周围嫩肉强力的收缩绞紧,真有说不出的舒服,龟头一阵阵酥酸麻痒,忍不住那股酥麻快感,急忙抱起周敏的粉臀,面容扭曲,神态狰狞的咬紧牙关在一阵急速的抽插下,将一道热滚滚的精液再一次重新直射入周敏的小穴深处,烫的花心一阵颤抖。
绵乳坚挺中又一次射出乳白的汁液,祁昊天低头,张嘴腥红色的热舌大口吞掉大半乳肉,啃咬,大舌卷起粉色的小乳头,一会儿吸一会儿咬,在两个乳房上来回吞吃,将所有的汁液舔舐进嘴中,吞下。
上半身被极尽狎弄,吞吃,铁臂更是将周敏的腰肢掐的紧紧,修长的玉腿被他扶着改为挂在他的腰间。两人的下体紧紧的磨合在了一起,周敏紧紧掐着祁昊天的手臂,身体直直的挺起,小穴内不断地被灼热的精液烫的一阵阵痉挛,蜜汁急涌而出,热烫烫的浇在祁昊天的龟头上,烫得祁昊天双眼眯起,浑身紧绷,眼底深邃看不清神采。
发泄后的祁昊天徒然倒在绵软无力的周敏身上,周敏挂在腰间的双脚也终于恢复自由,颤抖的无力垂下,而周敏迷离地闭着眼,脸上的绯红还没有消退,一对坚挺的乳峰上,鲜红的乳头仍旧兴奋地向上翘着,残留着汁液还在不断的从朱果上的小孔中点点溢出,乳白点点,在坚硬的朱果上淫糜色情,引人觊觎。
而祁昊天也没有辜负眼前的盛景,又一次低头将得让人一看就知道还沉浸在高潮中的绵乳吞食啃咬。
直到周敏彻底昏死过去,祁昊天才缓过神来时,撑着双手,居高临下看着无力仰躺在书桌上,垂着两腿的女人,玉面泛着一股妖艳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抖着,鼻中娇哼不断,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整个人即便昏死,身体本能也依旧沉醉在刚刚那濒临死亡般的高潮快感中。
原本紧勾着他肩颈的双手也无力软绵的垂在书桌上。
想起这一晚上的自己,祁昊天起身将自己的肉棒终于从周敏体内抽出。
或许是因为小穴里太多精液和蜜汁,让肉棒拔出时,发出‘噗’的一声轻响,随后无数混合着白浊的蜜汁一涌而出。
下体更是因此湿得更加一塌糊涂,从肚脐开始,到白嫩嫩的阴丘,再到大腿乃至膝盖,到处都蹭着淫液,尤其是小穴,更是惨不忍睹,就好像在混着精液的淫液中浸泡过一样,绯色的阴唇以及整个阴丘都沾满了粘稠的液滴,黏糊糊的异常淫糜。
而被频繁抽插而无法合拢的红肿小穴口,张着小口还在不住地往外分泌着刚才被强行灌入的精液,红白分明。
他不想为一个女人分了心神,可看着身下的女人,却清醒的知道,这次的意外已经超出了他的计划中,甚至打乱了他的计划。
他从未想过碰她,可是,看着此时身下被凌虐到极致的身体,上面不忍直视的痕迹,让他知道,今晚的自己在她身上有多疯狂,就算此时想到周敏那柔软如绵的娇躯,掌心下柔嫩的肌肤,他都能感觉到男人本能的生理在蓬勃胀大。
更何况,眼前胸前玉乳随着周敏呼吸一起一伏地在眼前晃着,让他心烦意乱。
祁昊天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般,瞬间起身,穿戴好一切,捡起手枪,急速退到窗边,强制自己不在关注房间里周敏的呼吸声,以及满室情欲的味道,推开窗,新鲜空气灌入,初秋的第一场雨刚刚下过,空气里还能闻到微凉的气息,夹杂着院子里产来的浓郁桂花香。
如果是平时,祁昊天是不喜欢这么浓郁的花香,但此时,不知是不是心乱,还是心烦,这样浓郁的花香到成了刺激他冷静的契机。
手中下意识把玩黑沁沁的手枪,祁昊天看着不远处逐渐开启早市的各色店铺,炊烟袅袅,已经有人开始叫卖,声音清朗精神,看着天边见见泛白的夜空,这一夜就在自己的荒唐中渡过了。
低头,碎发遮住了眼睑,更掩盖了眼中的神采,可身上隐隐传来的暴躁和压抑的气氛不容忽视,明明第一次药效解除后,他就该抽身离开,可为什么后面····却失控了····
难不成···真的是遗传吗?
祁昊天阴狠的眼神刹那望向衣衫破烂的周敏身上,杀意顿起,脑子里有一个声音不断在提醒他,不断提醒他,杀了她,杀了她,就不会有人知道,就不会有人知道了····
祁昊天紧紧握了握手中得抢,手臂受伤的地方传来的刺痛,让他清醒,顿时想起了母亲临终前对他的恳求,祁昊天看着周敏的眼神纠结,复杂,一言难尽,最后他徒然转身向书房那副字画走去,将画取下,放在地上,从抽屉之中拿出一把特殊的工具刀,小心的将画裱隔开,从里面取出一张密封好的文件,随后大步离开这间房。
至于周敏他再也没有看一眼,至于她的生死,就交给天来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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