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某人指摘成有眼无珠的易成此时正对着一枝拱进窗内的树叶发呆,手不自觉抚上下体,那里似还残留着少女手心的温度。
扪心自问,真的不心动吗?
易成折下一片长势不好,缺残了一角的叶子,丢出窗外。人得有自知之明,这个道理他从来都懂。
男根却在不消停的越涨越大,易成木讷的神色看不出情绪,走到抽屉翻找起来,找出一盒开封了的烟,取出一根想点上,发现烟已经受了潮。
皱着眉将烟全扔进了垃圾桶。
残肢的断面疼痛难忍,这在一定程度上分散了萌动起来的欲望。易成打开灯,扶着桌把裤子脱下坐到床上,丑陋的断面上红肿着,因成日戴假肢有几处已经开始了溃烂。若是再戴下去上面这一截都要保不住了。
易成叹息一声,取了常用的药搽上。
搽好药,把药瓶往台子上一搁,手枕在脑后的躺着。
为什么那人看了他残陋的身体还能和他肆无忌惮来调笑?
句句话语在脑中充满了回音,在向他展开引诱。易成揉了揉眉心,也顺便揉去了这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不喜欢太灵动的女人,也不是他能驾驭的。
一向好眠的他竟是难以入睡。
窗外有雷鸣在闪,也不知二楼后间她有没有关上窗户。想到此,易成翻身坐起,取过搁在床头的拐杖撑着左腿往二楼走去。
二楼楼梯斜对面就是他租给叶仙仙的房间。此时房间门开着,灯也亮着,简旧的被她布置一新,充斥着少女的浪漫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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